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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墨再次確認:「在你眼裡,我不幽默?」
石墨肯定不能跟活潑無賴的秦甦比。
他在刻板傳統的書香門第長大,就這樣的門戶,石墨認為,全家最幽默的就是他了。石峰憂鬱,不喜言辭,莫女士早年跟劇組寫劇本,加之情感波動,看似咋呼靈動,實際凡事愛往喪處想,患有創作者常見的文藝病。
只有他,跌倒爬起,喜歡放下,從零再來,素有開闊幽默的穩定心態。
秦甦隨手掀開本子,一筆成型個長方形,給他畫了個幼兒園版麵粉廠,「這種幽默嗎?」小小年紀上社會新聞,確實幽默。
石墨合上育嬰書,回應她的幽默之說,告訴她幽默不是隻有語言幽默一種。
「還有什麼幽默?」她再次朝他晃晃那個醜醜的麵粉廠,「肢體幽默?」
「不是這個。別的幽默。」
「哈哈哈哈哈?」秦甦見他表情認真,笑得得意忘形,「你幽默?那男人幽默門檻太低了。」她和潘羽織簡直是幽默大師,可以出書的那種。
石墨:「你是要給我講講其他人的幽默嗎?」
秦甦逗他,眼神挑釁,「你要聽嗎?」
他冷笑。
殺氣剛一對上,恰是辯論機鋒,手機響了——「法務顧蘭亭」幾個大字一閃一閃。
秦甦許久沒見著活的風雨了。
每日都在安靜的島嶼與世隔絕,躲在金屋回憶過去的血雨腥風,這撮小型龍捲風惹起了她躁動的小爪。
石墨清了清嗓子,避開秦甦接的電話。顧蘭亭這幾天申請了休息,專案進度全卡在她這一環。
他往房間指了指,示意需要接這個電話。很顯然,並不是一兩分鐘就能說完的。
石墨的工作姿態一旦端起,極其性感。
秦甦很喜歡看他一本正經講電話,尤其皺眉時,手指反射地撣虛無的菸灰,一看就是老煙槍才有的習慣。順此動作延展至他是為她和寶寶才戒的煙,內心滿足感爆棚。
就算他講的都是她聽不懂的東西,她也能當帥哥默劇欣賞。
石墨講電話時有一點最為致命——他不理她。
救命!太迷人了。
不理她的石黑土是他男性魅力的高光時刻!
她知道他辦公很專注,先也沒打擾,默默坐在書桌前翻了兩頁奶粉筆記。看著看著,心不在焉起來。
冷酷男神在裡面跟前任情敵打電話,秦甦禁不住心頭那股攪和暴風雨的衝動。
辣妹懷孕,也對花花世界充滿好奇。
她起初只是想觀賞石墨打電話的,走進房間,石墨飛快的一個偏身惹她好奇作祟。她很沒有素質地往他身邊擠,直勾勾用眼神逮捕他的心虛。
她低頭在自己帶的小本上寫下:【幹嘛心虛?你們有貓膩?】
電話那頭,顧蘭亭正在講公事,語速很快。
石墨用口型對她說:別胡說。
秦甦恨恨噘嘴。她磕在石墨肩頭心不在焉地聽著,正想寫小紙條撩撥他,忽然電波那頭吱唔起來
秦甦眯起眼睛,趴在他身上,貓一樣弓起了身子。石墨也對她的反應有所警惕,一手托住了她的腰。
秦甦此人不按常理出牌,現在湊在身邊有點危險。
顧蘭亭停頓了許久的,時長夠秦甦寫下:【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沒鬼?】【睡過?睡過你死定了!我現在就拿刀!】
石墨拿開手機,附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別胡說!」
她咬耳朵,叼耳垂,哼哼道:「你保證哦!我會去求證的!」
石墨親親她的額角,手看似親暱實際盤控,防止她騷動。
手機重新拿回耳邊,那邊顧蘭亭組織好語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