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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叫了幾回合,小黑振翅而去。銀鎖抬起手來攏住眼睛,目送小黑遠去。俄而腰間一緊一鬆,腰帶被人抽開,金鈴就著她跪著的姿勢,跪在她面前。
銀鎖深深地吸了口氣,金鈴一隻手按著她腦後,把她按向自己肩頭,另一隻手卻劃開層層重衣。銀鎖順勢埋首在金鈴肩上,羞恥的心情將整張臉都燒紅了,她想不到如何面對金鈴的嘲笑,乾脆假裝自己根本看不見也聽不見。
花瓣被指尖輕輕觸控,才讓她察覺那一片濡溼,氾濫成災,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金鈴溫柔地笑了,俄而嘴巴被銀鎖堵住。這小胡兒咬著她的嘴唇,明明媚眼如絲,還不忘撂下狠話:“不許笑我!”
金鈴只笑不答,並不解釋。
她什麼都還沒有開始做,只是憑藉自己的身軀,就讓這風一般的小胡兒如此動情,放在旁人身上,只怕縱聲高歌也難解心中得意之情。
兩人相擁長跪在水畔沙地,銀鎖漸漸腿軟,趴在金鈴胸前細細喘息,抽氣似落水者艱難浮出水面,呼氣則必帶出一聲慵懶的長吟。金鈴愛煞她這反應,細細吻著她的眼角,手中卻加快了動作。
銀鎖越發支援不住,全身的重量都恨不得壓在金鈴身上,雙腿已不像她的所有物,控制不住,痠軟無力,每一下刮擦,都又將一分力氣颳走。
與金鈴所料不差,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銀鎖忽然踉蹌倒下,軟在她懷中喘息不止。金鈴慢慢替她順氣,聽她呼吸平靜了一些,才把她扶起來,細細整好衣衫。
從頭到尾,銀鎖都不敢看她。金鈴見她眼神躲閃,捧著臉將她正過來,問道:“躲什麼?我又不會笑話你。”
“你這分明是笑過了。”
她斜目金鈴,但眼神殊無震懾,反倒泛著粼粼水光,金鈴吻住她的眼角,正要說話,銀鎖立刻開口打斷她:“不許提半盞茶!”
金鈴笑笑,帶上手套,拉著她肩並肩坐在水畔樹下,銀鎖只坐了一會兒,乾脆躺下來,枕在金鈴腿上。
阿林侃目力極好,乃是教中有名的鷹眼射手,是以她遠遠看見的,便是這般情景。她微微一驚,正要和赫連說,銀鎖卻聽見了微震的蹄音,坐了起來。
影月右使從來都是以風姿瀟灑著稱,從來沒躺在別人的大腿上召見屬下,她當然不能開這個先例,看見遠方揚塵,趕緊爬起來在金鈴身邊正襟危坐,好顯得兩人在此處十分專注地練功等候,一刻也沒有放鬆對武學的追求。
阿林侃為保自己能死有全屍,決心保密,一日又安穩地過去了,駝隊載著和黃金一樣珍貴的香料在八百里瀚海之上走過,留下的痕跡則被北來的風沙遮蓋。
如是東行近月,終於到達西北重鎮涼州。中原的戰事發生在黃河沿岸,在這遠離征戰之地,涼州反而繁華得賽過長安,不愧塞上明珠之稱。
匆匆修整一晚,第二日兩人便告別眾明教弟子,啟程往涼州以西神仙谷中走去。涼州尚且算是平地,涼州以西,山勢陡然拔高,遠遠望去,那路像是通往天際,前方山岩高聳,越是走進,越覺得山之將崩。
兩人脫離大隊後,就一直同乘一匹駱駝,另外一匹則只馱了一頂帳篷和隨身行李。美人在身後貼著,不用時刻看著,金鈴才有空欣賞起周圍的風景。
只可惜周圍有人看著,銀鎖還知道收斂,待到四周空無一人,自然沒有旁人的眼光要顧忌,銀鎖時時刻刻都要黏著她才開心。初時金鈴口中還抗議兩句,說得煩了,銀鎖便道:“大師姐到底在羞什麼?我們從上黨出來之後,若我不貼著你,你便要喊冷,現在倒要推開人家。”
金鈴閉眼算了算日子,只覺得又變少了,遂嘆了口氣,道:“只要你不四處放火,哪個管你要怎麼粘著我?”
銀鎖笑嘻嘻地環住她的腰,在她背上蹭了又蹭。“不四處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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