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 生死一念間.禍起旋踵時.有因害世子.世子變瘋癲(第2/9 頁)
驚異,明明自己點了袁師弟的穴道,將他丟在此處,怎麼轉眼之間,不知去向,真是奇哉怪也?一時想不通其中原因。多福安臉色黯然有些不好看,心想:你怎麼這樣不小心,讓他走脫?可是此人是為倚重之人,也不好意思責罰,只是安慰他道無妨,想來既使逃走也走不太遠,一定可以追得上。傅傳書終究心中不甘。待他來到放棄鄭蕭蕭和趙碧兒的帳篷,更是出乎意料,只見帳篷之中也是不見二人形蹤,心中直呼奇怪,難道袁師弟自行衝開被制穴道,然後將鄭蕭簫和碧兒救走,這真是豈有此理之事?多福安見他臉色陰沉,便知他心中所想,心想他只怕比自己還著急,想著千方百計追殺袁承天,自己又何苦再加催促於他?
大海之上,多福安坐鎮其間,看著海鷗時有飛來,心中想著心事,久久不平。傅傳書命令幾名侍衛掌舵,在大海波濤前行。他見頭頂幾隻海鷗飛來飛去,聒噪不休,本來袁師弟和鄭姑娘她們便自心煩意亂,現在更加不耐煩,見又有海鷗前來作梗,心下氣惱,左手一揚,幾枚毒菱破空而至,射向那領頭的海鷗。只聽一聲悲鳴中了毒菱而死,從高空跌落,落在甲板之上,一時血肉模糊。餘者海鷗見頭領被人射殺,紛紛從上而下俯衝而至,要為死者復仇。傅傳書心想:扁毛畜生,也想作怪。忽地拔劍相向,舞動之間悉數將這群海鷗斬落,一時甲板狼藉不堪。多福安心中有氣,說道:“傅掌門你何必多殺性命,他們又沒招惹你?”傅傳書雖心中有氣,卻也不敢頂撞這位王府世子,因為人家世世為王,世襲罔替,權傾於野,自然招惹不得,只有低聲下氣道:“世子恕罪,屬下一時情急,亂了分寸,以後再也不敢了。”他說話語氣誠惶誠恐,顯得恭敬。多福安見他說得真誠,不似作偽,便溫聲道:“以後不可再如此,三思而後行。”傅傳書道:“謹尊世子命令。”多福安令人打掃甲板,衝去血腥,否則那血腥之氣沖人頭腦,讓人感到胸中煩惡。
這時他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紙,只見上面曲曲折折繪著一張海圖,只見一個箭頭指向一座海島,上面長了如長草般植物,只見四下波濤洶湧,四下臨海,似乎無可登陸。這是臨別之時琉球中山王尚溫感他不殺之恩,將這海外的海圖交給他,圖中所繪之島嶼便是那傳說中可遇不可求的祖洲——上有不死之草,死人吃了都可返魂,何況生人,據說此草可延年益壽,永享天年,只是那島在大海深處,茫茫之中,自古及今無人得遇,似乎不是有緣者,所以往往行海之中失之交臂,是為憾事,這也是無法可想之事。
傅傳書見了自然明白,因為他於航海,天文氣象之術甚為了解,所以此次航海多福安便帶上他,便是為了方便出海不會迷失方向。今次傅傳書見世子拿出這羊皮紙,見是那祖洲方向的描述,心想:在這茫茫大海之中尋找,著實虛無漂渺,似乎不可尋到,但是還要盡其所能,因為他私下也有心思將此長生不死之物據為己有,以享萬年,這也是人的私心所致。
多福安察覺他來到身後,便將這羊皮紙交到他手上,說道:“傅掌門,你看這羊皮紙上所描述,似乎不可尋找?不知你有何高見?”傅傳書道:“世間之事,多是可遇不可求,咱們行人事,聽天命也就是了!”多福安聽他說話的口氣,似乎也不該十分肯定能尋到那傳說之中的祖洲,可見這祖洲盡在虛漂渺之中,盡是可遇不可求,但是還要盡人事以聽天命,他也不好意思再強求。
大船向著東南行駛,一路起起伏伏顛簸其上。多福安見這海天壯闊,不覺豪氣上來,不覺吟道:“海天壯闊路八千,仗劍平生笑我有。一旦凌雲志上頭,敢教黃巢不英雄!”掌舵侍衛聽世子性之所至,所吟之詩便大有乾坤之志,所以喝彩之聲附和,大多稱讚世子非得武功了得,更兼腹有詩書。此時傅傳書忽然想到師父曾時常一個人獨自吟唱那首詩:此生生在塵世間,不為功名不為錢。吾欲乘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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