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此情可待成追憶(第2/4 頁)
手段,否則他也不知馬王爺三隻眼。
趙相承處理完本派事務,讓眾弟子散去,只留下了趙碧兒。趙碧兒不知此是何意。趙相承道:“碧兒,我見你和承天一起回來,很是詫異。你是被紅智上人捉上崑崙之巔,本來我處理完事務便要上山去救你們。你們怎而自行下山,而紅智上人他們卻狼狽不堪,灰溜溜下山去了,其中必有隱情,碧兒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紅智上人不是你袁師弟的敵手,倘或另有隱情。”
趙碧兒道:“爹,我們是從密道上山,毫不廢力,事半功倍。而那紅智上人在山路迷道,他不知崑崙派山上機關陰陽迷陣,便越走越往上走,不由自主上了山巔。枉他一代宗師,也在崑崙派前栽跟頭,爹,你說可笑不可笑。我們以逸代勞,當然勝券在握,這紅智上人和蘇和泰鎩羽而歸,以後看他還敢囂張不?”趙相承道:“不錯,我們崑崙派向來以德報怨,以天下蒼生為念。不錯,承天處理這件事很洽當,也許……”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自是說本派事務交給他才是最佳人選,可是選句話終究沒有說出來,因為在他心底處還是傳傳書為上上之選,——雖然他為人心胸狹隘,行事偏激,可是那是故人之子,說什麼也不可以辜負那位故人。想到那位夢裡醒來都念念不忘的故人,心中悲痛不已,因為人生沒有來世,所以只有今生擁有才是快樂,否則一切都是空。人人都有一種不為人知的痛苦,只有一個人隱藏在心底處,不知何年才可解脫。塵世中的人都執著一個夢,明明知道不可以,還非要去勉強。當他見到女兒看袁承天的神情,已知她已此情深種。正所謂:問世間情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許!
趙碧兒從玉虛宮出來,只見中天一輪圓月,彷彿離得很近,伸手就可摘下來,放在手心把玩。過了幾日,午飯後無事,趙碧兒一個人來到玉指峰山陰一片松林邊,想好好閒坐一會。忽地背後一個聲音傳來,叫道:“師妹,你看我給你捉了什麼好玩的東西?”是大師兄傅傳書的聲音。趙碧兒回頭果見傅傳書遠遠走來,手中拿住一隻吱吱叫得小東西,只隱隱見它胖胖地可愛。待傅傳書走近,這才看清楚是一隻當地人叫做哈拉的小動物(其實就是旱獺)。長得胖胖的,爪子像極小孩子手掌,通常被人抓住會用前爪作揖,吱吱求情,山裡人多不傷害它,只是它也有可惡之處,專會在草地田間打洞,吃草木和糧食,所以對它既恨又愛。又實在拿它沒辦法,有時候捉來放在鐵籠中玩耍。
趙碧兒道:“我還以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這不就是個哈拉麼?”傅傳書道:“不錯,師妹你眼光真好,一眼便識出這小東西。先前我捉住過一隻天山雪貓,它的體形跟人一般大,很懂人性,我捉了放在屋中。不知怎麼回事給它走脫了,不然那才叫好玩。師妹,你現下無事,咱們去雪峰頂捉雪雞好麼?”趙碧兒搖搖頭說道:“自從那個蘇和泰和紅智上人這幹奸人胡來,攪得人人心神不寧,我這幾日頭痛,怕是染了風寒,腰痠腿痛的,心中難受不已,走路都有些吃不消。”傅傳書見自己一番好意被師妹拒絕,心中不快,心想明明昨天晚間還和袁承天手挽手去玉指峰下落山雁去練習劍法,言笑宴宴,好不歡喜,只當我不知道。現在連我這個大師兄也不放在眼中了,這一切全是袁承天小子作的崇,真是可惡之極。本來以前他未來之前,一切風平浪靜,什麼事都沒有,小師妹從無違拗過我。我們一起練本派的《參商劍法》,那是何等愜意,不料這姓袁的小子到來便獲得小師妹歡心,師父似乎也看重他,只師孃不太喜歡。有些師弟們也暗地裡鼓譟,以為這姓袁的小子可以制衡,可是你們高興的太早了。別以為我拿他沒有辦法。只是我不願意出此一下策,只要此計一出,便讓小師妹傷心欲絕,袁承天這小子身敗命裂,無顏留在崑崙派,師父知道則會將其逐出師門,永不得聽用,只是這手段辣了些,可是為了不讓他得到小師妹,也只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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