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飛龍在天.目極八荒.龍戰於野.我帝軒轅(第3/8 頁)
何是好。袁承天見大師兄終於說出了內真實的想法,原來大師兄志不在此——這把軒轅神劍,而是志在天下,逐鹿中土,將來君臨天下,要以一己之力妄想開萬世太平,萬世之基業!
長劍蕭蕭,直抵袁承天前胸。袁承天見大師兄出劍毫無徵兆,似乎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殺人於無形;只因他窺知了其野心,所以更加不能活在世上,否則攝政王如果知道豈能讓人留在王府為其所用,自古君王之榻豈容他人酣睡,更何況這位多鐸王爺久有不臣之心,要篡位於當今,因為他覺得這皇位該他擁有——只因這位嘉慶皇帝太過優柔寡斷,沒有雷霆手段,對付天下亂黨過於仁慈,以至袁門坐大,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廣有門人弟子,暗中結社,打著:反清復明,的口號,妄想恢復他們漢人的明室天下,你說這可不是痴心妄想麼?所以他覺得這天下該他來掌控,在他看來第一要務便是他口中的所謂:除惡務盡,將袁門連根拔起,命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有司衙門捕快傾城而出,四下緝拿忤逆亂黨,捕者格殺勿論,這樣天下綏寧,以儆效尤,讓後來人不敢生反叛之心,天下便固若金湯,愛新覺羅氏之天下便可萬年永享!
只是他也不想想袁承天豈能輕易就死,如果他那樣死的話那麼他也不是天煞孤星了,與世上凡人一般了!袁承天見大師兄今次志在殺人,不想將此事傳播出去,否則便毀了他大仁大義的形象,更遑論一派掌門的身份,一旦此事傳揚出去,他將無以自處,只有被人鄙視,甚而遭到仇家的追殺,便急急如漏網之魚,慌不擇路如喪家之犬,聲名盡毀,一生狼藉,為天下和崑崙派所拋棄;所以他今次無論如何也不可以放袁承天走路,於自己身家性命有危,那樣冒險不值得,所以而今眼前形勢只有拼死一搏,否則將來他真的要置身於萬劫不復之地步,步前人之地步了。
袁承天手無刃刃,被大師兄傅傳書手中長劍迫得四下躲閃,只有避其鋒芒,要知此劍多殺人命,是為飲血之物,彷彿亦有精氣附其之上,所以劍氣迫及之處一片蕭殺,讓人生寒。傅傳書見袁承天左支右絀,似乎大為捉襟見肘,心下不由得意,心想今日但教我成功,便無後顧之憂,有朝一日我拜多鐸為義父,那麼將來但其取代嘉慶皇帝之位,這天下可不就是自己的,看別人爭殺奪取到的天下不費吹灰之力落入自己手中,那豈不是天大的幸事,滿洲人的天下又重回我漢人手上,雖然所行之事不甚光明正大,可是隻要能夠奪取天下也便是了,從來的皇帝又有幾個是憑真實本領奪取天下的?縱有也只是個別的幾個,便是這清國的開國之祖也不甚光明磊落!所以不管用何種手段只要能夠奪取天下也便是英雄了,所謂:勝者王侯,敗者寇,從來如此,也不是新近才有的,他這樣自慰自藉也便欣然領受了,只覺將來眼前一片錦繡的河山呈現在自己腳下,所謂萬里山河皆在我足下,手握乾坤,氣吞天地,到那時何等的英雄氣慨,到那時節誰敢說半個不字,生殺大權盡操我手,睥睨天下唯我是英雄!每每想到此種情形傅傳書眼中放火,胸中便萬千波濤洶湧,久久難以平息!——其實世人皆有帝王夢,只是現實與夢想總有差距,——是世襲皇位的差距,不是你沒能力,只是你不是皇室中人,沒有世襲的緣份,所以只有邊緣化,因為皇帝是家族傳襲的,外人豈能覬覦,非但不能覬覦,還不可以有僭越本份的想法,只有做一個平平常常的庶民,與日月同秋,與天地同老,終其一生都在勞碌無望中苦捱生涯!
天風凜冽,刮的地上塵埃四下飛揚。傅傳書掌中軒轅神劍招招刺向袁承天小腹諸多要害之處,已是不死不休的狀態。袁承天以勢順劍而走,避其鋒芒以尋其間隙以便佔其上鋒,以一招制敵。傅傳書一味強攻,不免心浮氣躁,劍到所處露出破綻。袁承天覷得時機,忽地中、食二指點出,一點勁風正擊中傅傳書手腕關節——正是“乾坤一指”中的“又見玄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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