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笑傲只為此生有.丹心偏在崑崙巔(第1/9 頁)
少年看盡春華處,行到天涯無人處。當年美人已成夢,只有春花落無處!傷時別離痛是恨,千萬重山不是夢。杜鵑啼血何時體,青帝夢魂到家鄉!調寄《春盡》。人之一生,匆匆少年易過,而且意氣風發,血氣方剛,無畏無懼,不似後來老者畏首畏尾,總是瞻前顧後,心有所忌,因為身有重擔,不能如少年般意氣用事,所以人之一生,少年最為可貴,最是生命中輝煌一刻,到了晚年憶及當年肝膽熱腸,殺敵機先,總是胸中透著沖天之志,亦是一種美好回憶!
袁承天見這兩位耄耋老人與朝廷的差人動起手,心中一動,幾乎便要提衣而起,當眾發難,渾然忘了身旁的嘉慶皇慶,也是情之所至,忘乎所以!嘉慶皇帝對袁承天的表現無動於衷,臉上絲毫看不出喜怒,給人一種城府極深的感覺,心中不起波瀾的狀態,因為有這處亂不驚的氣派,所以君臨天下,睥睨環寰,世人所無。
小酒館的掌櫃何曾見過這情形,他生性膽小本份,從來不敢與官家放對;所以今次見人動手,心中發慌,便和小夥計偷偷躲在櫃檯後偷看他們交手爭鬥,只是懸著的心不能放下,只聽得店牛碟碗被打碎的聲音,也不敢出來理論,只有在那瑟瑟發抖,不知如何應對!
袁承天和嘉慶皇帝兩個人各自不為所對,袁承天意思是看這老者不敵,便要拔劍相向以助老者,因為從他內心他是欽敬這兩位老者,因為他們鄙視賣國求榮的奸賊,敬仰忠義乾坤的袁督師,所以只要他們稍有不動,便要拔劍出手相助,既使得罪了嘉慶皇帝也無所謂,因為他不可以見奸人得逞,好人蒙難,所以有時他便是性命不要了,也要匡扶世間的俠義,他從來都是倔強如此,性格幾乎和先祖袁督師如出一徹,從來不會屈意奉從,不會做違心之事,但求心安也就是了;所以在別的門派看來他是不通時務之人,所以覺得他似乎不可就藥;可是他內心卻不還樣認為,因為在他內深處藏著民族大義,家國情懷的,只是別人又怎知,只知道他是個不知變通的人,所以世人心中譏諷於他;他都不以為然,只因燕雀焉知鴻鵠之志?
四人鬥到分際,忽然那姓洪的忽然從懷中取出一物,譁楞楞隨手擲去,飛向那胖老者——赫然竟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殺人利器——血滴子——這是大內禁城侍衛殺人所持有,他們的總頭領是為上宮難亦是聽命於皇上;皇帝口喻讓他們殺誰,他們便全力以赴,極盡所能,也要完全任務!今次這姓洪的亮出這殺人利器,不問可知他是上官南的屬下,只是嘉慶皇帝想不起來幾時見過他。
那老者亦不含糊,見血滴子罩頭而來,豈能就範;他也是見機的快,順手抓起桌上木盤送入血滴子網罩之中,耳中只聽喀喀聲響,盡皆絞為碎屑,灑滿一地。那血滴子餘勢不衰又向那瘦老者頭腦罩去。此時那歪嘴官差正與瘦老者鬥到分際,瘦老者無暇分手,眼睜睜看著血滴子當頭罩下,眼見不活了。嘉慶皇帝也是心驚非常,待要出言喝止似乎也晚了,不由得心中一沉,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心頭。
忽然眾人眼前一花,只見有劍長出,劍光閃處只聽得錚錚聲響,正見袁承天手中軒轅神劍展動之間,鋒芒所至,那血滴子已碎成鐵片,落在小酒館的地上。姓洪的見自己的殺人利器被人毀了,能不心中憤怒,大吼一聲,撩衣而起,從腰間取下彎刀摟頭蓋腦劈下。袁承天不欲傷他,心想自己無意毀了他的血滴子,他便難以向上司交代,他能不拼命,看來是自己無心之過,卻害了他受上司責罰,卻是不該。所以避其鋒芒,意思要他知難而退,可是誰承想這姓洪的卻不知別人遷就於他,還以為對方武功不濟,所以左右閃避,似乎捉襟見肘的樣子,心中便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今個兒殺了他,以免後患,而且還可以得了他手中這把劍——因為這劍與眾不同,透著殺人的戾氣,直迫得人心臆氣息不暢,似有遲滯,看來是把名劍,如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