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乾坤一指(第2/3 頁)
適應這光線黑暗的洞。只見這山洞兩壁光滑異常,顯然之前是有人居住,用刀斧削平的——只是這人為什麼要削平呢?
袁承天忽地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險些栽倒。他穩住身形,用手一摸,冰冷生硬,心想這是什麼東西,卻要看看。這時才想起腰中的火摺子,便取出來打亮。不亮則可,一亮直驚得他連連倒退。只見地上散落著一具骷髏,只見一個骷髏頭滾在一旁,其它骨骼則散落其旁,衣服一見空氣便瞬間成灰,先前洞未破空氣不通尚可保持完整,現在卻成灰末,其不遠處還有一具瘦小的骨骼,是個女人的,頭骨邊還有金釵閃著光亮。袁承天心有不忍,將他們屍骨堆在一起,在洞中山石上刨了一坑,將其掩埋,又用手拍了拍山土,說道:“前輩,也不知道你生前怎樣的仇人將你逼到此處傷害如此?人生也不過榮華富貴一場,生死誰能逃過,‘生在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府又何妨?陽間地府俱相似,全當漂流在異鄉。”不知為什忽地袁承天想起書塾先生所念的這首詩,那時他並感受到什麼切膚之痛;可是自從他隨師父一路北來,但見道路市甸每有餓死的災民,這才深切感受到生存不易!每個人的際遇不同,有人富貴有人窮,惡人榮華富貴一生,好人卻一生窮困潦倒,餓死街頭無人問?蒼茫大地,那裡是家?
外面的陽光直射進來,日頭轉南,正直直從上而下將這山洞照個通亮,一時間照得讓人眼睛受不了。袁承天息了火折,這才發現地上一個楠木錦匣,並未上鎖,是開著的,只見裡面一本冊子,冊上字跡蒙了許的塵土。袁承天拿出,撣去塵土,只見冊子上寫著四個楷書字型“乾坤一指”。袁承天心中驚駭,因為在來這崑崙派的路上,師父便說起了崑崙派昔年的一件秘事:那是五十年前,崑崙派掌門人是林正眠道長,他是崑崙劍派不世出的武學奇材,將參商劍派改良成了氣勢直迫天下各個劍派的國殤劍法,在當年的武林盟主論劍,便有勝出的勝算,不料當場一位綽約如神仙的女孑打亂了這一切。她的出塵之態,肌膚如出水芙蓉,讓當場眾人驚呆,連這乾坤一指笑天下的林正眠道長也是怔怔出神,還是弟子偷偷扯了一下道袍,這林正眠道長才回過神來,面上一紅,不覺心中自責,自己修道二十年,竟無法參破色既是空,無為正道,心存邪道,真是自愧不已。可是這女子的容顏也確實是個顛倒眾生的不凡角色,任誰見了都想一親芳澤,任誰也把持不住心猿意馬,這也實在怪不得林正眠道長。
最終因為神不守舍的情況敗給北溟劍派的林北海。林北海志得意滿攜夫人而去——也就是那位綽約如仙子的女子。林正眠暗自神傷,心想以林北海形狀委瑣,容貌平常怎娶得這天仙般的女子,這真是造化弄人,心中不忿,以至回至崑崙山無心練習功課,將自己的平生絕學英雄一指笑乾坤的乾坤一指,拋在一旁,無心練習。過不多日,他下山買草藥,不意市集之上竟見到的林北海的夫人,只見她一個人踽踽獨行,不見林北海。林正眠心下好奇,便尾隨她到了一處破舊院落——這是一處久無人居的廢宅,已經荒廢很舊了,長草及腰,間有狐狸和野鼠在其中竄來跑去。這林夫人頭罩面紗進了這廢宅,在一座木頭亭中坐下,唉聲嘆氣,彷彿有無盡的怨悔。
林正眠窺伺良久,終於鼓起勇氣來到她身後,正了正衣冠,咳嗽一聲,說道:“林夫人怎麼一個人來此廢宅不怕麼?”林夫人轉過窈窕的身姿,不無怨悵道:“′妾身與林北海已無瓜藹,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山歸山,水歸水,我們是兩個毫不相干的人。咦!林掌門你怎麼在這?”林正眠不無尷尬笑道:“我今次下山買草藥,市鎮之間見到夫人一個人獨行怕有歹人暗算,所以便中尾隨保護。”林夫人嗤嗤笑道:“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好怕的”。林正眠無言以對。這時一陣風起吹開林夫人的面紗,只見先前嫵媚如花的臉現如比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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