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福禍無門.生死由天.心與天地一樣高.話不盡英雄淚(第4/7 頁)
更是以高官厚祿利誘各省分舵舵主投身清廷,有的更是交出名冊,朝廷便四下布控,捉拿忤逆亂黨,以至一大批有志之士落入朝廷手中。攝政王多鐸更是不遺餘力派出手下親信捕拿亂黨,以皇帝之名行自己威權之實,以探試各省提督軍門對自己的反應,順者昌,逆者亡,他總是無中生有找藉口誅殺與己不合的異心官吏,以期鞏固自己的權勢。所以天下反清復明有志之士將憤怒遷於皇帝之身,因多鐸總是以皇帝之詔旨名義而四下捕殺他們眼中的忤逆亂黨,所以便有志士暗中要尋機會行刺皇帝,以報其仇,這也正是多鐸想要的結果,如果嘉慶皇帝一死,大權勢必落於他這個攝政王手上,那麼這錦繡河山豈不是唾手可得,到那時君臨天下,何等的威風?想想都令人情不自禁地笑。
這時蕭遲月見陳平和袁承天二人相惺,心中不知為何便生煩惱,不由放下於令儀的手臂,走近袁承天面前,不知為何他忽生惱恨,心中暗恨袁承天。他走近袁承天身旁,不問情由手起掌落要毀其琵琶骨,讓他以後不得習武,成會殘廢。陳平見狀大怒,說道:“你為何要殺他?他又那裡得罪了你?”蕭遲月哈哈大笑道:“蕭某一向一己行為,從來殺人不問情由。你莫管事,閃一旁去,莫牽連於你!”陳平見他氣勢凌人,不問情由便要殺人,而且還是與其有恩之人,可見其人心全無,心念歹毒。他又豈容他在此殺人,縱使是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他也決不容許!是以抬起手臂遮攔,只聽喀地一聲二人雙掌相交,內力運處,只聽聲響兩人手臂脫臼,都垂了下來,再不難使性任氣,四目相瞪,誰也不服誰?於令儀將蕭遲月扶到石牢一側坐下,為他推宮過血,以期恢復武功。
袁承天盤膝而坐,兩手抻住陳平的手臂,輕聲道:“陳大哥你莫怕痛,我為你推臼復位。”這聲音雖低然而卻真切,這次他聽出這個熟悉聲音,不禁出聲道:“袁……”兄弟兩個字未出口,便被袁承天止住,輕聲道:“陳大哥莫要聲張。”陳平便不再言語,知其話有深意,必有所為。袁承天抻其手臂,一拉一推,喀地一聲復歸原位,痠痛也隨之消失。這招式看似稀鬆平常,實則非有精湛之內之人而不可為之。於令儀怎麼也不能將簫遲月脫臼手臂復歸原位,急得滿頭是汗,待見這破衣少年,雖貌似乞丐,卻然身有武功,竟可以隨意而之將陳平脫臼手臂復於原位,可是內功心法不同凡響,非是泛泛之人,心中起疑,復又生恨,心想:莫如尋個機會將其殺之,否則這小子以後必成後患。他臉上不動聲色,心中計劃殺人的計謀,可見人心從來非是一成不變,有時人心如鬼,所以看人識人必要聽其言行,觀其行止,才不至惑然。
袁承天見陳平有些睏倦,便將牢中石床上的茅草氈墊在他身後。陳平會心一笑,說道:“好累。”便合上雙眼。迷迷茫茫中似乎聽到有人低聲說話,不知是在說些什麼?他也實睏倦的懶得睜眼看一看,忽然脖頸之處似有兵器,冷嗖嗖地,他心中驀地一驚,不由猛地睜開雙眼,眼前迷濛黑沉沉似乎不可見,還好過一會兒才適應,只見他身處一處山崖邊上,只見不遠處已伏屍二人——仔細看去不是別人卻便正是那蕭遲月和於令儀——他心下更驚,心想:袁兄弟怎樣了?忽地一個輕微聲音傳來:“陳大哥我還活著。”只見袁承天在他身後,只是不能行動,顯見是穴道被制。這時一個陰側側地聲音傳來:“袁師弟,你真大難不死。先前我被你矇混過關,後來想想不對,便猜出是你,現在正好,送你們上黃泉路。蕭遲月和於令儀已先你們一步而走,你們兩個人是自裁,還是步其後塵,落得屍首異處?”卻原來是傅傳書負手看天,大話炎炎。陳平道:“兩者都不做選擇!”
傅傳書冷哼道:“在崑崙派這由不得你?”袁承天道:“大師兄你侮改吧?”傅傳書啪地打了他一記耳光,“誰是你大師兄,你已被逐出崑崙派,是為仵逆之徒,不尊師長,罪該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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