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琴聲不惑傳天地.廣陵散盡英雄來(第4/8 頁)
於異端,所以他們反而抱團取暖,向朝廷低首,歸附當今,以為明智之舉,可是天下百姓疾苦都置若罔聞了。也許放眼天下,而今只有袁門在砥礪前行,不識時務地與朝廷為敵,至於昆倉派自大師兄傅傳書接任掌門衣缽已來便毫無建樹,而且還歸附朝廷,著實讓人唏噓不已,因為先前的崑崙派可不是這個模樣?它是濟世為懷,憂國憂民的江湖大派,而今竟淪落至如此不堪之地步,實在讓人無言以對。
茅元化見他醒轉,也是歡心,說道:“袁兄弟你終於醒轉來。”袁承天但覺頭痛欲裂,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可是見到他對自己殷殷關切,不似作偽,是情真意切!他不由得心中自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莫非……他不敢想下去……這又怎麼可能?茅元化道:“袁兄弟你真的不勝酒力,竟而醉成這個模樣,實在不堪?你不如我這大哥哥,千杯不醉,萬盞不愁的境地。青蓮居士曾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可是袁兄弟你卻……”他又笑了起來。在袁承天聽來他尖銳格格的笑聲著實讓人禁受不住,有種難以接受的感覺,迷茫而失落,心中百感交加的感受,無端讓人心底生悲,卻又無可奈何!
他見袁承天殊無歡顏,便又笑道:“袁兄弟大約是思念你師姊趙姑娘吧?這也無妨!”他下意識拍了拍手掌,只見堂後走進幾人,正有幾名教眾攙扶著趙碧兒珊珊而來,只是趙碧兒此時目光呆滯,不似往昔靈動可人,著實讓人心底納罕——莫非這茅元化對她用了什麼可怕的酷刑,以至讓他精神迷離。袁承天幾乎便要呼喊出聲,只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實在有些不堪,便自硬生生忍住。
茅元化見他關心則亂,心想:他們郎情妾意,可是我又算什麼?頗有些顧影自憐,不似一方霸主,那像偌大的玄天教主,如此看來著實可笑?為了兒女私情,世上之人往往會忘情於今生,無論男女,因為皆為所為,彷彿漢哀帝之與董賢,世上之間有時總是莫名其妙,有時這種感情不為世之所納,然而有時卻真實存在於我們每個人頭腦之中,有時也要情不自禁去發揮,也許是愛我所愛,無怨無悔吧!
袁承天忽見他眼神流露的那份感情竟與嘉慶皇帝與自己分別時所流露出的一模一樣,不禁心中一顫,他對此是不可接受,因為他是個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的人,所以對禮教大防從來恪守於心,從不逾越,也許在他看來端正於人才是正道。他來到趙碧兒面前,又轉頭對茅元化道:“茅教主,我和師姊這便告別,他日咱們或可相見。”他攜碧兒轉身要走,忽覺空中多了一股奇香是檀香的味。他也不多想,轉身而去。宮中執事的教眾見這袁承天焉也無禮,便這樣大喇喇無視教主存在,便要走路,心中覺得氣惱,便忽啦啦圍攏來,弓箭上弦,刀劍出鞘,似乎只要教主一聲令下便要動手殺人的姿態。袁承天對此猶如不見,因為他心中打定注意要去京城尋那茅元名,讓他默寫出經書要旨,自己練習為師姊迫出體內之毒,所以他一幅毫不在乎,視死如歸的樣子。他這樣一來更如惹得玄天教徒心下不滿,心想:這不是明擺著瞧不起我玄天教和我們的教主麼?這真是狂妄之極。教主自持身份,也許不好出手阻攔,那麼這任務便由我們承擔!
忽喇喇兵械亂叫,將茅元化從臆想中驚醒,他見教中弟子要對袁承天阻攔,不知為何大喝道:“誰也不可以用強,讓袁兄弟走。”可是此話一出口,他便又自後悔,心想自己怎麼說出這樣話,這實在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自己怎麼口是心非起來,可是懊悔也不行,因為話己出口,也不能再收回成命,難道只有眼睜睜看他們走,可是他不心甘,但是又無法,只有自己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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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天回頭之際,尤見這茅元化在山雪岩石之旁,注視著自己遠去,似乎心有不捨,忽然他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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