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琴聲不惑傳天地.廣陵散盡英雄來(第2/8 頁)
否則便性命攸關之極!”茅元化道:“袁兄弟只怕你要失望而歸了,因為茅元名並未有《無相密要》之密笈,明人不說暗話,這密笈乃是嵩山少林藏經閣中的武功密笈,本來他意欲盜取送給我,讓我練成其中密技,武功更加厲害,勢力大張,那麼將來便有奪取天下之主的資本……可是當事之時他不意被少林監寺僧發覺,便匆匆翻看密笈中的武功,藏於心中,眼見少林寺僧逼近,便雙掌一錯將這密笈碾為文齏粉,也不要留給別人窺看,所以天下只有他一個人知曉了。”袁承天著急道:“只是現在他可在教中。”茅元化長噓一聲道:“事不湊巧,他剛剛接到京中攝政王的密函,去了京城’——所以袁兄弟只怕你們白來一趟!”袁承天的心沉了下去,心想:為什麼如此陰差陽錯?
茅元化見他意志消沉,不無感慨道:“袁兄弟,你也不要意志消沉,世上之事皆在人為,你要找你師姊趙碧兒卻也不難,咱們且回我玄天教,你帶她走,否則只怕夜長夢多。”袁承天聽他說得合乎情理,心想:目下也只有這樣的,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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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教正殿之中懸著“洪福齊天”四個紅字金牌,旁邊是楹聯卻是:日出東方照四方,我主西方稱霸尊。這楹聯初看不合乎文理,似乎有不倫不類之嫌,可是茅元化自以為得意之作,呼喚教中弟子擺設筵席共祝他之於袁兄弟握手言和。席間免不了寒暄,酒入愁腸愁更愁,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不知不覺已是燈火闌珊,外面雖風雪凜冽,卻擋不住殿內溫暖。茅元化自鳴得意,說起教主弟子人人對他敬若天神,無有敢忤逆之舉,只是他絕口不提對教中弟子的刑罰嚴厲甚於朝廷的有司衙門。袁承天本來酒量極好,只是今日卻怪,不知為何不過十來斤酒便有些醉熏熏不醒人世,咕咚一聲跌倒在地。茅元化見狀便格格笑道:“袁兄弟你焉也不行,區區幾杯酒便醉得一塌糊塗,怎堪是男兒,竟還不如我這個五體不全玄天教主?”
旁邊的教徒心想:你如果不在酒中下了蒙害藥,只怕這位袁少俠也不至於這樣柔弱不堪,不勝酒力吧?只是心中這樣想,任誰也不敢說出口,那樣便會死無葬身之地。可是茅元化又是何等樣子,他見教徒臉有不屑的神情,心中不覺生怒,心想:你們瞧我不起,那好吧!我便教你們死無葬身之處,以儆效尤,否則以後你們心生二意,可不要造反,我要及時止損,決不讓你們的壞心思坐大,否則我又當何以處之。
他心念此處,一個起躍,便落在那幾個臉顯不屑神情教徒身邊。那幾名教眾見了,一個個慌忙間下跪叩問:“教主聖安,洪福齊天,聖教萬安……”他們似乎還要恭迎下去。可是茅元化已是手起掌落之間將他們悉數斃於掌下,讓餘人心生膽寒,惴惴不安,不知教主為何暴起殺人,是以人人自危,不安稍有言語,害怕一個不對,激起教主殺人意念,是以人人噤若寒蟬,不敢再行說話,雖人人都知這位教主從來便是唯我獨尊的主兒,可是如今日之暴起殺人的情形實在少見,所以人人頭腦之中都不明所以,其實他們哪裡知道這茅元化雖為教主,卻因自己五體不全,非男非女心中著實悔恨,更恨上代教主領他入門,看似讓他坐了玄天教主,似乎威風八面,可是畢竟心中空虛,不能如正常行人道,所以暗暗常常自卑,以至不能稍稍看到別人對自己有卑視和忤逆之意,否則便於喜怒無常之間殺人於無知無覺之中,否則他便難以出心中之惡氣;可是今時見了袁承天,他便心生漣漪,起了波瀾,甚至有了相慕之意,也許這便是英雄相惜的信念吧!只可惜袁承天對他毫無感想,只是覺得他如怪物一般,行事做風往往不近人情,——雖然他們接觸時間不長,可是他這樣的行事作風依然可以明顯感覺的到,所以對他的好感不甚寥寥,甚至心底還生起反感!
他見餘下教眾都叩地為禮,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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