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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心揪起來,如果陸九真的出了意外,被清兵發現,那麼此番計劃將功虧一簣,僅憑自己一個人孤掌難鳴又能成什麼事。
煩躁與熱血同時湧上腦袋,李信發覺自打穿越以來,自己比以往更加易感情用事,這或許是受原本的“李信”影響吧。不過,此時他根本沒工夫研究原本的李信究竟是個什麼個性,兩條艱難的路正擺在他面前等待選擇。
一條是按兵不動,但陸九的暴露會招致多爾袞猜忌甚至懲罰,等於變相的慢性等死,雖能保住暫時的安全,卻難再有作為。另一條是不論陸九來與否,自己單槍匹馬按照原計劃行動,風險大回報也同樣大,有心算無心刺殺多爾袞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只要多爾袞死便等於成功一半,到時候再伺機溜走,即便被捉身死,也不枉了來明朝一遭。
幾經思量,李信摸了摸多爾袞賞賜的通行令牌,隨即抽出一直放在榻下的雁翎刀,此刀多爾袞為了以示誠意,才允許他保留。
李信不再猶豫,推開帳門,一腳踏進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
第二十七章 發動突襲
李信剛出軍帳,迎面正撞上一人,本以為是陸九,但定睛一看卻是個韃子。此人李信認得,曾在慶功宴上有過一面之緣,乃是拜音圖從弟阿克濟阿。
此人與李信是老對手了,曾在戰場上數度交手,但阿克濟阿每次幾乎都是無功而返,所以對此他閉口不談,別人也不提起。李信自然不知箇中因由,只是覺得此人看自己的眼光有些怪異,卻沒料到今日欲行大事之時撞了個正著。
阿克濟阿滿臉的不可置信,很顯然他也沒料到李信會衝出來,但是李信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雁翎刀連刀帶鞘砸向阿克濟阿腦際。
以阿克濟阿的伸手,李信這種手法絕不是他的對手,但偏偏在這關鍵時刻,左腹的槍傷處傳來一陣劇痛,動作跟著遲緩,雁翎刀重重的砸中了他的腦袋,整個人連聲都沒出一下便癱倒在地。
真是越急越有人添亂,李信找來繩索將他捆了,又用破布堵了嘴扔進自己帳中,又觀察了片刻,確定沒有人發現這番變故,才又重新出了軍帳,躡手躡腳來到多爾袞的大帳之側,果見四周無人值守,於是側臉將耳朵緊貼著軍帳探聽裡面動靜,入耳的是嬌喘連連的女子呻吟之聲。
李信冷笑,這多爾袞也是怪癖,非要等到後半夜才折騰,卻不知自己死到臨頭了。李信再不猶豫,轉到軍帳正門處,抬起右腿奮力一腳踹向帳門。這一腳使盡了全力,帳門應聲跌落。嬌吟隨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驚呼。
映入李信眼中的是一塊漆畫屏風,他片刻也不敢耽擱,衝進帳去繞過屏風,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榻上一名不著寸縷的女子慌忙用小手抓著錦被遮在身前,但半截雪白香肩與一雙修長光滑的大腿仍舊裸露在外,汗津津的鬢角間沾著幾縷亂髮。**的男子半坐榻上欲起身,李信手快一步,雁翎刀直架在男子脖頸之上。
“別動!刀劍無眼!”
李信聳動了下鼻子,帳內充滿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氣息,這讓他很不適應。除次之外更讓他凌亂的是,被自己逼住的男子壓根就不是多爾袞,而是肅親王豪格!
這是什麼節奏,侄子偷嬸子嗎?但轉念一想,當時滿人還沒接受儒家正統教育,人倫觀念很淡,偷個嬸子也不算見怪吧!但李信隨即就否定了這個想法,不論什麼社會,搶了別人的女人都是對對方的侮辱與挑釁,豪格身為皇太極長子,睡了多爾袞的女人肯定是個超級大丑聞!
再看堂堂大清肅親王豪格袒身露體,神情慌張,都沒注意到李信來的如此蹊蹺。
“你,你想怎樣?”
“肅王殿下,您這是?”
李信只問了一半,豪格便搶過話頭。
“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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