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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又問蕭南：&ldo;你不是查他嗎，查到什麼沒有。&rdo;

蕭南品了口酒。&ldo;沒什麼，目前還安分。腦子確實不錯，之前大黃的人找事，陸成給打了，這小子搞定的。&rdo;

天羽吃驚。&ldo;他？不可能吧。&rdo;

大黃是個著名的刺頭，來頭很硬，蕭南輕易也不得罪他。喜歡泡凰龍，又經常惹事砸場，性子暴躁，發作起來誰攔誰捱打。

&ldo;大黃賭球輸了，來撒酒瘋，還把陸成打了。那小子倒挺有膽，跑去跟大黃侃起球來了，嘴皮子不錯，侃得大黃眉開眼笑，倒回頭給了陸成一筆安撫費。&rdo;

天羽第一次聽說這事。蕭南眯眼：&ldo;這小子是個人物。再看一陣，我讓他管點上面的生意。&rdo;

天羽吃驚。蕭南是一臉盤算的表情。

天羽進了包間，沒多久張書晨推門進來了。天羽張開手臂，張書晨就高興地偎進他懷裡，笑得有點羞澀。

&ldo;我今天跳得怎麼樣？&rdo;

&ldo;好。好得不得了。&rdo;

&ldo;你根本就沒看，敷衍我。&rdo;

張書晨有點撒嬌地說，又有點不好意思。現在張書晨是比之前放開多了，不過在天羽面前還是常常會拘謹，不敢太造次。

天羽就揉揉他的頭髮，笑著說&ldo;你老是直勾勾地看著我跳，我想不看都不行。&rdo;

天羽邊說邊摸著張書晨長頭髮上的頭繩，自己也無意識地反覆摸著。天羽又就著燈光看張書晨頭髮的顏色，端詳了一陣。

&ldo;噯，去染個顏色吧。&rdo;

&ldo;什麼顏色？&rdo;

&ldo;金色。&rdo;

天羽說，摸了摸發間的頭繩。張書晨沒說話，伸手把頭繩解下來了，放在天羽的手心。

&ldo;你喜歡這個？&rdo;

天羽看看那頭繩，還給張書晨。

&ldo;解下來幹什麼，綁著吧。&rdo;

張書晨低頭看看頭繩，就沒說話，然後忽然問：&ldo;李總……我以後能不叫您李總嗎？&rdo;

天羽笑。&ldo;你想叫什麼？&rdo;

張書晨想了一下。&ldo;我想叫哥。天哥……行嗎？&rdo;

天羽沒做聲。張書晨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到天羽在走神，好像想著什麼。天羽回過神來，笑了笑。&ldo;行啊。你想叫什麼叫什麼。&rdo;

張書晨說：&ldo;天哥……你叫我晨晨行嗎。我在家裡，我家裡人都這麼叫我。&rdo;

天羽有趣似的，摟他：&ldo;今天要求這麼多啊……恩？晨晨。&rdo;

張書晨眼裡閃出光彩，貼進天羽的懷裡，情動似地，在天羽身邊連喊了幾聲&ldo;天哥&rdo;，喊得綿軟，動情，喊得天羽身上都忍不住熱起來，就去摸張書晨襯衫裡。

正情熱著，張書晨燥熱地看著天羽，忽然低聲問：&ldo;天哥……龍經理是怎麼喊你的，也喊天哥麼？&rdo;

天羽停住，將張書晨推開距離，低頭看他眼睛。

張書晨頓時露出失悔的表情。

天羽說，問他幹什麼？

張書晨低頭，抿了抿嘴唇。

&ldo;第一次的時候……你喊他的名字…&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