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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朔從小到大一直是天之驕子,這樣的人骨子裡都自傲,他們做事情目的性極強,與自己無關的人事物一概不放在眼裡,說白了就是有點冷血無情。
這也是為什麼宮芷惠願意跟在他身後這麼久也不放棄的原因。
她明白想要成就霸業的男人,沒心思在乎兒女情長。所以即使默默付出這麼多年,邵景朔對她依舊不冷不熱,她也不心急。
因為她覺得只要自己乖乖待在他身邊足夠久,久到他成為習慣的那一天,他就會自然而然的接納自己。
宮芷惠的心如墜冰窖,望著男人柔情似水的眼神臉色一片慘白,精心修剪的指甲嵌到肉裡都不覺得疼。
秦鶯開啟家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宮芷惠嚇了一跳。
幾個小時前還歡天喜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兒,怎麼參加個晚宴回來,整個人跟丟了魂兒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精緻的妝容已經哭花了,宮芷惠的眼睛腫得像核桃一樣,昂貴的高定禮服被颳了個大口子也渾然不覺。
「惠惠,出什麼事了?告訴媽媽。」秦鶯跟在宮芷惠身後焦急的詢問。她和宮良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看得比眼珠子還重要,怎麼忍心見她這副模樣。
「嗚嗚嗚,表哥他,他,嗚嗚……」
宮芷惠抱著秦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句話斷斷續續講好幾遍,但總算表達清楚了。
和秦鶯料想的差不多,問題果然出現在邵景朔身上。她們家的傻丫頭陷得太深,被人吃得死死的,所有的喜怒哀樂都圍著這一個人打轉!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快速消化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秦鶯表現得比宮芷惠淡定多了。
她輕撫女兒的長髮,柔聲安慰:「惠惠,你這是何必呢?事情也許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
聽到母親說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宮芷惠從秦鶯懷裡坐起身。
「邵景朔那孩子打小就善良,他說不定只是路過隨手幫了那姑娘一把。你小時候摔倒了,他不是也扶你起來了嗎。」
「不,我瞭解表哥,他看那女人的眼神絕不簡單。」
「好,就算他對那女人有意思。邵景朔現在是什麼身家,你以為隨便哪個姑娘都能進得了邵家的門?放眼整個萬朝市,能跟我們宮家抗衡的沒幾個,更何況你年輕、聰明又漂亮。」
「像他這種利益至上的人肯定比誰都清楚,愛情不能當飯吃,他未來的另一半必須要對他和他們邵家有所助力,所以寶貝不要慌,你才是他的良配。」
「邵景朔今年都三十一了,偶爾對哪個女人多看兩眼也正常,你別太杞人憂天了啊。」
「可是媽,能參加『桐菱慈善晚會』的想必身家也不會太差,我們還是不能放鬆警惕。」
「好。我有幾個牌搭子今天都去參加這個晚宴了,明天我去幫你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這個女的到底是誰」
秦鶯的話給了宮芷惠莫大安慰,她決定先摸清對方的情況再做打算,萬一真像她媽說的,對方只是個不足為懼的小角色,她何苦在這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傷心欲絕呢
第19章 正中下懷
兩個衣裝闊綽,身家不菲的男人坐在酒吧角落裡,桌子上開了一瓶帕圖斯。
陳子堯手裡夾著一根香菸,笑容散漫,隨口挑起一個話題:「梁修斌推薦池藍參演他學生的畢設作品,估計下個禮拜就要開機了。」
陳子堯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察言觀色。作為製作人,他每天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尤其身處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不練就一副火眼金睛,到頭來吃虧的只怕是自己。
他和莊倞揚認識有幾年了,日常交往中莊倞揚給他最大的感受是這個男人冷血、鐵腕、做事情周密,不露一絲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