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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兩個主角談戀愛她一個小小反派不溜之大吉難道等著發展劇情重蹈前轍再死一次?
「方大哥,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孫桃枝無辜地站著,無措又內疚的表情激起了方向東的大男子主義。
「她就這個脾氣,沒事兒,先帶你去上藥。」
……
也不知道兩人在路上磨蹭了些什麼,到藥房的時候,謝芸錦正在院子裡忙活。
荷葉味苦,鮮嫩時煎湯煮粥,曬乾後配藥熬水,能清暑利濕,若是製成荷葉炭,還能化瘀止血。
謝芸錦用一把小刀去掉荷梗,再將葉片清洗乾淨鋪在院子裡晾曬。她並不專心,時不時轉移注意力逗會兒地上的螞蟻,立在充滿藥草香的院子裡,卻莫名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方向東心神微動,卻不免有些狐疑。
如若在以前,但凡自己刻意疏遠她,或是和旁的女生有接觸,謝芸錦早就不高興地黏上來宣誓主權了,即便是和他置氣,也維持不了多久,回回都是她先憋不住主動討好。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難不成真和孫桃枝說的一樣,知道自己在城裡有個未婚夫,就看不上他這個鄉下漢子了?
男人的自尊心和不甘於胸腔交織,方向東竟然生出些許忐忑。
他在縣城裡工作,有時也會接觸到一些領導大官。因而雖然現下時局如此,他卻直覺像聶老這樣的人才,遲早有一天要回到原先的位置去。
那可是京市有名的聖手,謝芸錦作為他的外孫女,若是能嫁給自己,那他的事業和前途定不會侷限於這個偏遠的小城。
方向東深覺沒有人能抵抗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謝芸錦生得好,明媚惑人,又心思直白好拿捏,若能和她一起,還有什麼不樂意?
謝芸錦確實是難得的金鳳凰,但他忘了鳳凰棲於梧桐,和京市子弟相比,他方向東算什麼?
男人臉上陰晴不定,孫桃枝注意到了,側頭看他,眸光閃了閃。
「向東?桃枝?你倆來瞧病?」陳廣福從裡屋出來,瞧見在外面呆站著的兩人,出聲問道。
孫桃枝抿了抿唇,乖巧地開口:「麻煩叔幫我上個藥。」
她正過臉,鮮明的指印映入眼簾,陳廣福倒抽口氣,記起晌午來的祖孫倆,語氣都帶著不忍:「是你奶動的手?」
孫桃枝不置可否。
陳廣福嘆了口氣:「進來吧。」
農村人磕磕碰碰常有,陳廣福配了活血化瘀的跌打散,倒也費不了什麼事。
孫桃枝下意識去看方向東,男人回過神來,視線從謝芸錦身上收回,對著她淡笑:「我在這兒等你。」
孫桃枝咬唇,轉身跟著陳廣福進屋。
謝芸錦自顧自地整理荷葉,旁若無人。她今天梳了個麻花辮,烏黑髮亮的長髮垂在身前,頭上還蓋著那頂綠油油的荷葉帽。
方向東眼睛眯起,盯住那抹綠色,第一次猜不透對方的心思。
「芸錦……」
謝芸錦捧起荷梗睨他一眼,側身躲過他伸出的手,俏臉薄怒,沒好氣道:「你屬癩皮狗的啊,老是擋道!」
「芸錦,這幾天怎麼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方向東端的一副深情,是最迷惑人心的模樣。
謝芸錦在心裡啐了一口,擺出又傲又嬌的姿態,道:「沒怎麼啊。我只是覺得你以前說的話很對,男女有別,雖然你是受了大隊長的囑託才特別照看我,但畢竟人言可畏,還是不要有什麼逾矩的舉動才好。」
這番話說的方向東的心不斷下墜,他牽出一絲微笑,帶著點哄:「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閒話?芸錦,我們行的端坐的正,無需理會那些亂嚼舌根子的。」
他過去即便是認錯,也難掩自傲和得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