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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遷看得呆了一下。
我擦?他居然被個小屁孩晃了一眼!
陸遷牽起知煙的手,摸著自己的良心,帶她去餐廳吃飯。
「轟隆」……「哇!」
「咕咚」……「哇!」
「咔擦」……「哇!」
「duang」……「哇……」
「別哇了,快吃吧。」陸遷拍了拍小妞的頭,把飯桌上最好的菜都搬到她面前,「吃,能吃多少是多少,吃撐了一會兒我帶你出去散步。」
知煙不是為這些山珍海味驚呼,而是被桌上的道具驚呆。
桌上裝水果的盤子是五層的,每一層都裝著不同的新鮮果子,旁邊還有個陶瓷水壺,那水壺通人性,伸手過去就會自己給斟滿茶水……
還有桌上這些菜,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吃完一道菜,空盤子會自己沉進桌腹,然後再冒出來另一盤……
「看見水壺下面那條線了麼?很細的。」陸遷做著示範,「你手伸過去就會碰到那條線,一碰就觸動了機關,水壺就會自己開啟裡面的隔層,水就流出來了。還有這張桌子。」陸遷按著手邊的機關不松,桌子上菜的過程就放慢了,「現在天冷,這麼多菜一下子全放出來一會兒就涼了,裡面有保溫的,吃完炒菜再喝湯正好。」
知煙點頭如撥浪鼓,小心翼翼地放下筷子,生怕觸動了這桌子上的某個機關。
【好厲害,難怪大家都喊他神運算元……】
陸遷美滋滋聽著知煙心裡誇讚的聲音,這小妞也太容易滿足了。看她放下了筷子,「就吃這麼點?不合胃口?」
知煙搖頭說不是,她就是看到桌上那盤雞,想到了她家來福,一時傷感。
「孫女兒,你想不想上學?你要是想,我以後去國子監……算命的時候就帶著你。」
「國子監?」知煙驚道。當朝最高學府國子監,普通人家的孩子想都不能想的求學之地,就連鎮上最有錢的方圓外也沒能把兒子送進去。
知煙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陸遷看著她:「你不想去那讀書?」
知煙發現陸遷很喜歡盯著她的眼睛看。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問:「女子不得入學堂……我真的可以去上學嗎?」
陸遷想了想,好像這朝代是有這麼個規矩。不過現在都是他說了算。
他一般都是亂來的。
「我去跟我老闆說一聲,你不就能去了?咱們走後門兒!」
知煙想讀書。她經常去書院給先生送豆腐,她會用細沙練習寫字,幾年來也認識不少字了。先生發現了她,竟也默許她偷聽他們上課。
知煙想起一事,她還不知道她主人到底是做什麼的,覺得陸遷知道,就問:「都說太傅大人厲害,太傅在宮裡是做什麼的呢?」
陸遷邊吃邊說:「太傅是三公之一,是輔弼官。」
「輔弼、是什麼意思?」
這小妞還真得去上學了,知識匱乏沒得玩,未來三十年無聊到想嫁人怎麼辦?陸遷籠統地概括:「就是、幫皇帝一些忙,教皇帝做人。」
知煙這下聽懂了,軟軟的聲音在寬敞的飯廳響起,「他們都說太傅大人很兇,連宮裡的娘娘都忌憚三分……」
「誰說的?」陸遷黑起一張臉,「瞎說什麼大實話!」
發現小妞縮著脖子,一頭亂髮遮住了安靜的小臉。他這個「爺爺」當的不稱職,忘給她洗把臉就帶過來吃飯了。
他太不講衛生了。
陸遷擠出個和藹可親的笑容,輕言細語:「乖,沒你事兒,那是對別人,太傅是我老闆,不會兇你的。」
神運算元就是不一般。太傅大人看在他的面子上給她大房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