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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緒無奈地推辭了一番。大家嘻嘻哈哈開了會兒玩笑，最後，曾經向若緒表白不幸遭拒的團支書張放文上前，要求跟狀元合影。

結果男生剛拿出手機，周書琴突然拍了他一把，提醒了句：&ldo;有什麼好照的。&rdo;

嚴肅的話音勾起了不愉快的回憶，讓在座的人不約而同地噤聲。張放文愣怔片刻後，想起了往事，表情尷尬地收起手機：&ldo;我差點忘了，若緒不能拍照。&rdo;

人群安靜了下來。

若緒為了緩和氣氛，主動走到男生左邊：&ldo;沒有的事，而且，剛才不是都和大家拍過了嗎。&rdo;

說著，她主動拿出自己手機，湊近兩人的臉，拍了一張，問身旁的人：&ldo;我直接發到你的微信上？&rdo;

男生的表情殘留著尷尬，過了兩秒，才點點頭：&ldo;好。&rdo;

&ldo;嗯，已經傳送了。&rdo;

男生看了眼手機的訊息，又補充道：&ldo;若緒，對不起啊，我剛才見到你太激動，都忘了……&rdo;

&ldo;沒事，&rdo;若緒笑著安慰他，&ldo;我早好了，你別擔心。&rdo;

話題很快被轉移，氣氛再次活躍起來。若緒中途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剛走進隔間，便聽見有腳步聲傳來。過了一會兒，陳小雅和付明璐在外面聊起了天。

陳小雅站在洗手池前，一邊用濕紙巾擦著臉，一邊道：&ldo;說實話，我覺得程若緒內心真的很強大，如果換作是別的女生，碰上那種事，可能已經想不開自殺了。&rdo;

付明璐整理著髮型，沒吱聲。

&ldo;聽說她高中看了很久的心理醫生，這事是真的嗎？&rdo;

付明璐答：&ldo;不太清楚，我看她狀態一直挺好的，應該沒有吧。&rdo;

&ldo;也是夠倒黴的。&rdo;陳小雅道，&ldo;被媽媽班裡的學生惡意報復，在學校廁所裡扇耳光錄影片，還差點被扒光衣服拍照。如果是我，我可能選擇當場死亡。&rdo;

&ldo;嗯，她是挺不容易的。&rdo;付明璐道。

陳小雅：&ldo;好在拍影片那幾個人的手機都被清理了，只傳出來一張照片。唉，半邊臉都被扇紅了，也真是慘。&rdo;

付明璐：&ldo;不管怎麼樣，我們等會兒說話都注意點。&rdo;

&ldo;璐璐，你還是這麼善良，難怪江予會喜歡你。&rdo;陳小雅挽著付明璐的胳膊，一陣膩歪，&ldo;其實吧，以前班裡也有人傳過江予和程若緒的關係，但我感覺他們不一樣。江予對她應該是兄妹情，可能因為間接害她遭遇那種事，心裡還有愧疚。他對你，才是真正的愛。&rdo;

付明璐失笑：&ldo;還真正的愛，你誇不誇張？&rdo;

陳小雅和付明璐離開後，若緒一個人在隔間裡待了一會兒。

被馮佳薇學生堵廁所裡這事，已經過去了好幾年。再次聽旁人提起，她的心是出乎意料的平靜。

沒過多久，江予風塵僕僕地趕來了。今天的他穿了件淺藍色的襯衫，囂張的鋒芒被中和了一部分，短髮看起來乾淨又清爽。作為當年鴻銘中學的風雲人物，即便高中大家去了不同學校，也隱約聽過關於他的傳聞。

江予的出現，讓包間裡熱鬧的氣氛達到了高潮。

男生進屋的時候，一直端坐著的付明璐也停下了手裡的筷子。只見江予徑直向這邊走來，站在付明璐座位不遠處。

&ldo;還有位置嗎？&rdo;他問。

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