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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成績出來後，程俊楊都跟她有聯絡過。

&ldo;他說什麼了？&rdo;程文晉問。

若緒回憶起程俊楊在電話裡說過的話。其實她跟這個哥哥並不親近，程俊楊很小就送去讀寄宿學校，若緒平時住在奶奶家，兄妹倆一年都見不上幾次面。可這一回，他難得地語重心長告訴她，選專業這事上，一定不要隨便聽父母的。

她想了想，並沒有說出實情：&ldo;沒說什麼，就問我打算報什麼學校和專業。&rdo;

程文晉感嘆：&ldo;那臭小子，都多久沒給我和你媽打電話了。&rdo;

程若緒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

程文晉見若緒走到玄關處換鞋，又問：&ldo;準備出門呢。&rdo;

&ldo;嗯，學校那邊得去一趟。&rdo;她道，&ldo;對了，晚上會晚點回來。&rdo;

&ldo;有事？&rdo;

&ldo;和同學一起吃個飯。&rdo;

高考經驗交流會傍晚才結束，一同參加的幾個朋友組了飯局。飯後，有人提議去唱k，若緒和家裡報備了一聲，也參加了後續的活動。

晚上九點半，ktv裡燈光昏暗，正是朋友們唱得最嗨的時候。有人點了啤酒，若緒喝了半杯，人是清醒的，臉頰卻隱隱發燙。

在場的幾個男生喝得很兇。若緒坐在一旁，看他們玩起了遊戲。

突然間，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

若緒低頭，看見螢幕上的名字，表情一愣。

走出包間，周圍的聲音消停了一些，她終於聽清楚了對面傳來的男聲。

是江予。

她不知道江予為什麼給她打電話。腦海里突然想起半個月前的某個晚上，也是這個時間，她給他打電話，接聽的人卻是他女朋友。

&ldo;找我有事？&rdo;若緒問。

&ldo;我醉了。&rdo;那頭的人開門見山。

&ldo;嗯？&rdo;

&ldo;你來接我，現在。&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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