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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有的話聽起來很真實，但是我會懷疑。」危衣漂亮的眼睛裡沒有一絲親近，「一個稱呼都能隨意糊弄我的人，他進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莫格的神情第一次慌亂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早點睡

謝謝d格子的營養液麼麼噠！

☆、下課來我辦公室

果然一句謊言就需要一百個謊言來圓。

莫格頹然地扯了扯嘴角。

「如果我告訴你真相，你會相信我嗎？」

「我不知道。」危衣搖搖頭，但很快又猶豫了一下，「但我能感覺到你沒有惡意。」

這是莫格唯一能得到的一點欣慰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到來太過突兀，在一群圖謀不軌的玩家裡，他說不定也是其中一個，被懷疑一點都不奇怪。

莫格也不準備繼續隱瞞，他本來就準備將真相全部說出來之後坦白自己的心意，追求還是坦坦蕩蕩一點適合他。

「因為這是我製作的遊戲，我不希望有人破壞它。」他清了清嗓子，「但最重要的還是，我想進來保護一個人。」

雖然這些話很俗很老套，甚至還有點油膩，但是莫格依舊說的認真。

「自從遊戲出現bug、也就是你產生自我思想開始，我就將自己的意識沉入了遊戲，我想要了解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誤。之後的八十多個關卡，我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看著你通關、生活。」莫格有些窘迫地笑了笑，「聽起來有點像偷窺狂。」

危衣平靜的眼神裡有了一絲詫異，神情越發認真。

「不過我也只能看著，看著你受傷、難過、勝利、喜悅，其實什麼都做不了。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視角，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是會有一些地方有我的影子。你還記得第六十七關裡面的一條獵犬嗎？」

危衣的情緒明顯激烈起來，對於那天獵犬，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在所有人都不歡迎她的時候，倒是一條獵犬不計回報地表達了它的善意，最後通關的時候為了保護她死了。

「我一直以為那條獵犬是因為我給了它一些吃食所以才親近我。」危衣抿唇。

「遊戲的大環境在最開始已經定下，按照進度走的程式連我也無法改變，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改變細枝末節，那條獵犬就是我設計的一組資料，原意是想著陪伴、保護你，可惜它的資料被主系統排斥，只能堅持一個關卡而已。在那之後，我又想盡辦法塞入了許多細節，有的你能發現，有的發現不了。」

莫格又列舉了幾個以前關卡里的事物，最後才扯到正題:「在現實世界，老婆是妻子、合法伴侶，同時也是對幻想中的戀人的私定稱呼。」

「我現在住的那座房子很早就建起來了，但是一直沒有人住。」莫格走近，低頭望入危衣的眼睛，「因為那是我預定的。」

危衣條件反射退了兩步，皺眉想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是為了我才進來的？」

「對。」

他這樣一點點解釋出來，危衣才發現他說的都是對的，自己的身邊很久之前就有了他的痕跡。

這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體驗，可能會有一種生活被曝光的感覺，但是危衣長到這麼大實在沒有什麼隱私，這種情況對她來說也只是不痛不癢而已。

「……是因為想和我成為戀人？」這才是危衣最茫然的問題。

長到這麼大，她從來沒有遇到過感情問題，甚至可以說和男性的接觸都很少。

一旦遇到，她就有點束手無策了。

最關鍵的還是她一直把莫格當成朋友來相處，戀人和男性朋友之間的關係，對於她來說只是兩個不同的名詞。

「對啊，想成為戀人，想了好多年。」莫格笑了笑，重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