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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齊就有眼睛好的……

危衣愣住，半晌後眼神才一點點恢復神采，雖然不懂安全褲是什麼，但她還是認真地點頭:「好。」

以前每當她做出什麼的時候，都會有人批判她，或者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最開始她不喜歡這樣，一個個去教訓，可是情況也沒有好多少。久而久之，她也就學著不去理會了。

她其實不知道什麼話什麼動作是正確的是大家接受的，他們永遠在一味地指責，這讓她很厭煩。

她其實是渴望認同的，如果不能認同，教她處世行為讓她融入也好。

「如果你覺得怪異的話，告訴我的話，我可以改正的。」她的話很輕，虎頭蛇尾的沒有任何邏輯。

但是莫格懂，這是他聽到的最真心的一句話。

他是瞭解危衣的。

所有與眾不同的結果要麼是放棄堅持被同化，要麼是痛苦掙扎渴望理解，要麼是堅持自我直到被理解或者永遠不被理解。

「我們能成為夥伴的前提，就是我們認同彼此的一切。」莫格認真地看著危衣。

所有行為存在即合理，唯一的評判標準只有制度。

唯一區分這些的只有喜好。

釋然與愉悅交織在面上，危衣的表情很有一些僵硬:「謝謝。」

莫格再次揉了揉她的頭，莫名地嘆了口氣，真人相處是很好。但是什麼都顧忌著，這種情況也只敢揉揉頭。

像以前一樣，老婆開心了不開心了，直接貼在牆紙海報上麼麼噠、抱著玩偶蹂躪一下多好。

他強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將視線集中在已經縮回狗窩前面的大黑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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