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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滑溫熱的觸感似乎能讓人上癮。一陣酥。麻之感從他頭皮蔓延至全身,自己的髮絲似在被輕輕拉扯,細細微微的、若有若無的酥。癢的感覺讓他欲。罷不能。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且輕顫,施陽覺得他身下的陸無疏更加焦急一些,原本只是輕輕的吮吸他的舌尖,到了現在,卻如同乾柴遇烈火一般。
陸無疏的吻沿著施陽的臉到了他的耳垂,挑逗一般對著施陽的耳垂又是吮吸又是啃齧,而後又在柔暖的耳垂與白皙的脖子只見流連,細細的親吻,溫柔中帶著些霸道。
施陽覺得被陸無疏吻過的地方酥酥。麻麻,也是愜意無比,索性就揚起了脖子閉上雙眼任由陸無疏與他耳鬢廝磨。
他還穿著素白的校服,大概是礙著了陸無疏,陸無疏的眼中微微發紅,直接將那校服給撕了。
施陽似乎被陸無疏如此粗魯的行為驚到了。陸無疏一向謹言慎行,將自己規矩到一言一行。
陸無疏的雙唇吻上了施陽左胸前的一點茱萸,柔軟的舌尖對著小點一番撥弄,而後似佔有慾十足,有些霸道地咬住了那一點殷紅。
夢境到了這一步,施陽就醒了。他睜大了雙眼,雙手捂著胸口,心跳如擂鼓。
&ldo;這做的都是什麼夢!&rdo;施陽從床上起來,擦掉了額前一大片細密的汗,又下意識去摸了自己的褲衩。
情況非常不妙。
他借著房中幽暗的燭火看去,只見雪白的褲衩間已出了一片水漬,且褲衩已被微微頂起。
空氣中帶著些淡淡的腥味和隱隱的麝味。
他細細回憶了一番,夢境中兩人相擁的姿勢正好就是龍陽春宮上看到過的一張圖。&ldo;這龍陽春宮誤人!&rdo;施陽從榻上爬起來,合上了那一本龍陽春宮,連同書案上的一沓子春宮統統扔出了門外,並重重的關上了門。
他只覺得口乾舌燥,喉嚨一陣發緊,就想倒一杯涼水來喝。好巧不巧,水壺中的水已經被他喝完,此刻一滴不剩。&ldo;做夢也就算了,為什麼夢中的物件還是無疏師兄!&rdo;施陽悶聲錘了木桌,心裡也撓得不行,&ldo;他要是知道我在夢裡這般對他……&rdo;施陽又默唸一句,後邊的事情不敢想下去了。
這邊施陽還在懊惱自己做了這樣的夢,那邊門外已經響起了敲門聲。
&ldo;誰?!&rdo;施陽看著門外的黑影道。
&ldo;音離。&rdo;
施陽走過去開了門,只見音離抱了一沓子書站在他門外,&ldo;我聽到你房間有很響的闔門聲,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就來看看,結果就看見這一沓書撒在門外。&rdo;音離的聲音非常溫柔,像是平日裡對著那些好男風的尋芳客說慣了似的。施陽覺得他少了一股男兒該有的英氣。
施陽不語,開了門就又坐回了原來的地方。
&ldo;為何好端端的將這書扔到門外?&rdo;音離問。
施陽是個自來熟,幾日處下來也就跟樓中的小倌們打成一片。
雖然施陽第一日見到他們時還嫌棄性向不正,但是這幾日相處,卻覺得這幾個小倌除了有斷袖之癖,各個也是心地善良,只是為了生計迫於無奈,才來了這風月雅敘。
原本剛來之時他們各個也都是陽剛的男兒性向,只是久而久之,被樓中的尋芳客引導成了斷袖。而他們近幾日對施陽也照顧有加,施陽那性子,一感覺到旁邊的人將手搭在他腰上便怒目圓睜,而他身邊的小倌也發現了施陽的神情,每每都會提醒他不要做出過分之事,並搶在客人沒發現之前給施陽的客人灌酒。施陽無奈,只好又皮笑肉不笑,給身邊的尋芳客又是剝水果又是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