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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教他如何餵水的情景來。

她抿著唇，沒說話。

&ldo;那成。&rdo;林舒仰頭灌下一大口啤酒，&ldo;我換個說法。你是不是受人欺負了。&rdo;

林舒自覺還是問的很委婉的，卻不知她的臉上就差寫上&ldo;如果是我立刻帶上小弟去揍人&rdo;這幾個大字。

孟曉然沉默了幾秒，說：&ldo;沒有的事。&rdo;她停了一下，才又接著說，&ldo;是我把別人欺負了。&rdo;

林舒聽見這話的時候剛把串串拿起來，聞言手一鬆，串串在桌上滾了一圈，掉下了桌去。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瞪了有數十秒。

林舒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ldo;姐妹，你有點兇猛。&rdo;

她抱拳：&ldo;服氣服氣。&rdo;

&ldo;那然後呢？&rdo;林舒又問。

孟曉然便把她記得的，發生過的事情都告訴了林舒。

她還記著的事情不多，沒過十五分鐘便也說完了所有。

&ldo;也就是說，&rdo;林舒勉勉強強合上了她因驚訝而張大的嘴，吃著肉問得含糊不清，&ldo;餵水之後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rdo;

孟曉然點頭。

林舒嘖嘖搖頭：&ldo;喝酒誤事啊閨女，喝酒誤事。&rdo;

孟曉然輕打了她一下：&ldo;林舒，我和你說正經的呢。&rdo;

&ldo;行，正經的。那我問你，&rdo;林舒又開了一罐啤酒，&ldo;你是常年不運動的那種，突然有劇烈的運動一定會腰痠背痛的。你有嗎？&rdo;

孟曉然琢磨了會早上起床時的感覺，似乎除了宿醉後的不間斷頭疼，也沒什麼其他的感受。

她老老實實的描述了一下早上的感受。

林舒點了下頭，瞥見孟曉然到現在都沒怎麼吃，便把幾根已經好了的串串挑了她愛吃的遞給她：&ldo;再吃點，你太瘦了。&rdo;

孟曉然伸手接過，又聽得她問：&ldo;那你身上有沒有什麼痕跡？例如……青紫啊小草莓什麼的。&rdo;

&ldo;沒有。&rdo;這回孟曉然回答的很快，&ldo;我嫌身上酒味重，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洗了個澡。沒見過什麼痕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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