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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退，但依舊在蘇翊前進的一瞬間向後縮了身子。

蘇翊嘴角發苦，向後退了數步拉開與孟曉然的距離後才說：&ldo;對不起。&rdo;

他轉身，大半張臉藏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

&ldo;我走了，你你別哭。&rdo;

&ldo;對不起。&rdo;

蘇翊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剋制著想把孟曉然擁入懷中的慾望，快步離開了。

☆、情書

蘇翊其實沒有走遠。

他關上門後，就停在了原地，雙手撐在門上，頭抵著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頭頂的聲控燈過了亮起的時長，悄無聲息地熄掉了。

周遭頓時陷入昏暗，蘇翊還是維持著那個動作沒有動。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緩緩直起身子，摸出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ldo;有空？&rdo;嗓子幹得冒火，差點讓他失聲。

&ldo;有。&rdo;那邊應得很爽快，但也很快察覺到了什麼，&ldo;翊哥，你怎麼了？&rdo;

蘇翊沉默了幾秒：&ldo;沒事。出來喝一杯？&rdo;

&ldo;行。地點我定？&rdo;

蘇翊從鼻腔裡發出一聲輕哼，算是默許。

他的腳腕以腳尖為支點在地上轉了幾圈，緩解了僵直的感覺後才緩緩邁步向外走去。

……

周暉看著坐在身邊的人有些發愁。

地點早就發到了蘇翊的手機上，蘇翊也因此比他早到了一刻鐘。

自他來此之前，蘇翊的腳邊就已經堆了數個瓶子，還有數不清的菸蒂。

一個包廂被搞得烏煙瘴氣，周暉推門進來的時候差點沒被給嗆死。

他開著門透了會兒氣，才在漸漸散去的煙霧中看清了坐在地上的蘇翊。

周暉又兀自琢磨了一會，還是劈手奪過蘇翊手中的酒杯：&ldo;翊哥，別喝了翊哥。&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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