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早期團隊(第2/4 頁)

候我還在猶豫——要不要嘗試殺死嫌疑最大的那個混賬東西。”

“啊。”向山感到一陣後怕。

那個時候，祝心雨是真有可能下手。

“那我還真要多謝不殺之恩了。”

祝心雨點了點頭：“還真是……如果不是沒有證據的話。”

“那接下來呢？”

“我想辦法調查了約格莫夫實驗室的那起爆炸。然後發現，爆炸中出現的屍體，確實比實驗室的固定僱員多了一個。由於大火的關係，屍體身份辨識出現了一定難度。事後當定警方才確認，那具多出來的屍體屬於一名合眾國籍的前安保公司成員——人話就是前僱傭兵。”

向山沉默片刻。他倒是一直知道約格有這種朋友。在約格莫夫還參加激進動物保護團體的時候，該團體就與一些安保公司有聯絡。

謝盧凱米多姆的時候也是……

“老兵叫齊格弗裡德，我估摸著應該是約格莫夫懷疑公司不可靠了，所以找了個公司外的朋友。然後，他似乎也沒找錯人。齊格弗裡德先生死在了那個實驗室，但是那些人沒有找到約格莫夫的遺骸——基準人是比智人更難燒化、更容易留下生物檢材的。得益於這一具屍體，幕後黑手沒能第一時間在那座城市組織起圍獵。他們費了一番功夫才確認這屍體的身份。或許約格莫夫還活在世上的某個角落吧。”

“而尼婭古蒂比較謹慎。她使用了一臺不聯網車載裝置處理資料。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她都不動聲色。事後她表示，她只能從資料中看出李哲源那混蛋有干涉細胞生命程序的跡象，具體做了什麼干涉必須透過實驗進行驗證。她花了更多時間策劃。不過我跟約格莫夫兩個人先後消失，或許是激化了幕後黑手的行動。他們比預想中更快地襲擊了尼婭古蒂。”

向山琢磨了一會，點了點頭：“嗯。那還真是……不容易。”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那些隸屬於幕後黑手的私人武裝，居然還保留著智人時代的戰鬥思維。基準人激增的反應能力，以及義體帶來的強大力量，都使得智人時代的戰術不大適合現在了。我們就是靠這一點才幾次險死逃生。”祝心雨活動身體：“應該說幸運嗎，還是幕後黑手傻逼呢？他們的追兵好像很……缺乏毅力？投入？還是什麼的。那種不間斷的追殺沒有持續太久……”

“幕後黑手的私人武裝，規模恐怕也不大。”向山道：“越是人多，就越是無法保守秘密——我猜的話，他們那種緊密的追殺行動，或許更多是為了保證我們沒法第一時間與公司取得聯絡，運用自己手中的權力。而在這個時間點上，原本屬於你們的權力就會被接管、竊取。一旦度過了最容易被察覺的時期，他們就牢固掌握了權力。這個時候，反而是我們需要證明我們是我們了。”

“這樣啊……”祝心雨嘆了口氣，搖搖頭，“看起來年輕時的我想法也沒錯，權力就是一種反人性的玩意。不是個好東西。”

“這麼說也確實。”向山點頭。

“收拾收拾吧。”祝心雨道，“你去把主機拆了，拿走儲存裝置。我去找找可以移動的保溫裝置……算了等下直接連同那個冰櫃一起扛走……”

“你在找什麼？”

祝心雨指了指房間另一側：“瑜伽室裡，那個牆角有一個恆溫櫃，低溫儲存了十萬個有效單位的還丹酶。這個我必須要帶走。”

“還丹酶……哦，我記得這個。”

還丹酶，最初是xhd專案的產物之一，被稱作“還丹酶”，是用作逆轉神經細胞生命週期的。在最開始的時候，僅僅被允許用在周圍神經系統的損傷上——也就是陶恩海陶醫生因受傷而無法活動的雙手等傷殘上。

而xhd專案的種種缺憾，也使向山覺得“極客用藥物進一步提升自己的能力”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