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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他的動靜,兩人不約而同轉過腦袋看他。空氣中片刻沉寂。
童渭趔趄幾步,砰地一聲關了門:「打……打擾了!」
謝曜行哼笑幾聲,覺察到衣角動了動。
「……」
他低頭,正看見小姑娘垂著頭,拽了下他的衣角,臉上紅了一片,羞得不行。
童枝還是第一次被撞見這種事。
特別還是童渭那小子。
謝曜行輕笑幾聲,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長指掰過她的側臉,眼底帶笑,「如果我吻下去,你是不是不會拒絕?」
小姑娘有點拗,偏過頭,「會的。」
男人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滾燙的嘴唇湊在她鬢角摩挲一陣,嗓音沙啞,吐氣熨貼,「那試試?」
童枝心裡咯噔一下,已經被他的大掌緊緊扣著腰肢,怎麼也逃不了。下一秒,氣息糾纏。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昏天黑地。他鬆開她,唇上帶著口紅印,手背抹了抹。
「小騙子。」
手背上留下一片脂紅。
謝曜行笑了笑,舉起手背往小姑娘臉上蹭了蹭,眸底帶著點壞:「騙人的證據。」
宴會結束,謝老爺子挽留童枝一家一起吃晚餐。
吃飯期間,謝老爺子拉著童枝的手,絮絮叨叨地閒聊,滿意的不得了。
用完晚餐。
謝老爺子推著童枝來到謝曜行的房間,翻出一摞相簿,說著謝曜行很久以前的事情。
「阿曜以前脾氣倔得不行,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改變。自從他爸被逮捕入獄後,那個時候他剛高考完,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謝老爺子嘆氣,「後來,我把他送到軍校。」
在軍校裡,作息規律,紀律嚴格,基本上是封閉式管理,與外界隔離開,連回家都不一定能過回去幾趟。
謝老爺子揉揉太陽穴,「我不是說他脾氣倔嗎。就是在軍校裡,他在日記本上寫的都是一個女孩的名字,真是太荒唐了。後來被他教官抓包,還罰他站了一天的軍姿。」
「喏。」謝老爺子翻出來,也有點惆悵,「就是這本,也算是阿曜以前的糗事,說起來,那個女孩名字和你還有點像呢。」
童枝看見記錄本。
是謝曜行去軍校的日記。
一遍一遍的寫著,江枝。
江枝。
又一遍一遍的在這個名字上劃槓。隔日後又寫上新的,周而復始。
往返的機票,無數次,都指向那個遙遠的北方小鎮。她微博偽造id地址,他去了無數次。
童枝指了指記錄本,「老先生,我可以留下來看看這個嗎?」
「可以。」謝老爺子點頭,「你慢慢看,我去廚房一趟。」
「好。」
數不清過了多少時光。
年少的他,在本上一筆一畫的寫著她的名字。她的名姓。
儘管是假的。
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啟。
男人指尖摁下燈的開關,才看清坐在地上翻著東西的小姑娘。
她眼圈紅紅的,聽見響動也抬了抬眼看著他,鼻尖發紅,眼尾還帶著點兒水光。
「哭什麼。」謝曜行低下頭盯著她,揉了把她的腦袋,「怎麼來我家就哭了,家長們和你弟弟妹妹都在外面呢,別被他們看見了,以為我欺負你。」
童枝吸了吸鼻子,抬起淚眼看著他,好半天沒說出話。
許久許久,謝曜行一直等待著童枝輕聲說出那聲「嗯」,或是沉默不語。
腰際一重。
謝曜行看著窩在他懷裡的童枝,也伸手抱住她,連他自己也沒察覺,手臂微微顫抖。
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