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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了聲，“別告訴我你只是為了跟她保持純友誼才請她吃飯的。”

段玖想反駁，但又不想把段洵的事情抖出來，勉勉強強地辯駁，“你的腦袋裡能不能少點齷齪的思想？男女之間吃飯就一定有事？”

“我齷齪？”左垚嗤笑了一聲，“你有本事說你心裡一點所謂的齷齪思想都沒有？你騙得過天騙得過地騙得過我，能騙得過自己麼？”

“我沒有。”段玖說，“今天是小陶請我吃飯。”

“那你倒是說說看，小陶為什麼要請你吃飯？”

“我教她考大路，她於情於理是該請我吃頓飯。”

“那你為什麼要教她大路，駕校是幹什麼用的？”

“因為……”段玖沉吟了小會兒，說，“我上次把她師傅訓了頓，怕她師傅遷怒於她，以後都不認真教，索性自己來。”

“你好端端地為什麼把她師傅訓了？”

“我那次見她師傅把她罵的豬狗不如，我看不過去，那時候她腳上還有傷，她師傅跟沒看見似的……”說到一半，段玖停了下來，懷疑地看著左垚，“你幾個意思？”

左垚輕哼了一聲，“一個普通朋友而已，你幹什麼看不過去？呵，我就不問下去了，你自己捫心自問吧，如果沒點那意思，你何必費這個心思，兜兜轉轉的不都是為了她？”

左垚繼續說：“段王爺，你這幾天忙得跟狗似的，休息時間也沒個休息，叫你你也只說沒時間，兄弟們心裡都跟明鏡似的，除了為女人還有什麼其他原因？我倒也不是故意找你茬，要不是你今天為了她特地找上我，我才懶得管你這些破爛事兒。”

“不過看到這個小姑娘我也放心了。這麼多年了，你老說你放棄了，可哥們不是瞎子，如果你和她真的能成，也挺好，說不定是一段佳話。”

段玖一直沉默著不說話，不知是不屑再跟左垚爭辯，還是不小心被左垚說到了心坎裡。

左垚敲了敲桌子，“好了，我想看的也看到了，想說的也都說了，我就不做電燈泡了。”

走之前，他突然想起什麼，轉過頭來笑了笑，“當你兄弟才說這些。我等著你正式把小陶帶出來介紹給我們大家。”

陶醉回到包廂時，左垚已經走了。

段玖問她：“怎麼這麼久？”

“這裡的構造太奇怪了，我找了好久，最後還是讓服務員帶我去的。你朋友呢？走了？”

“嗯。”

陶醉總覺得段玖的心情好像比剛來的時候更差了，臉色沉沉的，什麼表情都沒有，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下巴上的線條緊繃。

難道是因為那個姓左的朋友突然到訪惹他不高興了？不會啊，他們倆是好兄弟，又不是死對頭。幹嘛不高興？

陶醉一向都是很識時務的人，便試探道：“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要不也走了？”

“嗯。”

臨走前陶醉叫來服務生結賬，看到賬單時果然在意料之中。她偷瞄了一眼段玖，發現他也正看著自己，嘴邊帶著淡淡的類似於嘲諷的笑意。

陶醉心一橫，跟著服務生去刷了卡，這是她剛拿到的九月的補助啊！！！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買件新衣服，就落入了別人的口中……好吧，雖然她吃的更多，但是……在吃這方面她不是很講究嘛，牛肉麵也完全可以滿足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既然答應了人家她請客，她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吧……=　=

刷卡的時候段玖在旁邊看著，就連服務生都用異樣的目光瞟著他，他卻理所當然地抱著肩，無動於衷地等著陶醉。

陶醉欲哭無淚地想：人家不會覺得她包養了個小白臉吧……她倒是想包養啊，可她沒有這個經濟實力啊！現在除了看臉還看mone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