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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時常可以看見鱷魚,而奧蘭多的中國餐館都有鱷魚做成的菜餚。
我對朋友說,經常在報紙上看到,有鱷魚跑進人家的院子或廳堂,往往要勞動消防人員來捕捉,因此,為市民捕捉或驅趕鱷魚,似乎是奧蘭多消防隊的主要工作。
朋友說:就是呀!每年春夏的時候,消防隊總是為鱷魚忙得不得了,一般人都誤以為鱷魚侵犯了他們的家園,其實不然,鱷魚有思鄉的本能,那些人家的院子和廳堂本來是鱷魚住的沼澤,後來鱷魚被趕走,沼澤被填平,房子蓋起來了,那些被趕到更遠地方的鱷魚,只是千里迢迢地來看它們的老家呀!〃
我們開車到一條河岸去看鱷魚,由於聽過朋友說對鱷魚思鄉的描述,竟在長相可怖的鱷魚臉上看出一點美麗的樣子,這鱷魚竟懂得思念鄉土,比起許多出賣鄉土的人還要美得多呀!
五顏六色的老鼠
家裡最近有鼠患,起初頗為這麼高的樓也有老鼠而感到意外,後來看到報導,紐約帝國大廈一百多層也是鼠輩猖撅,也就釋然了。
老鼠橫行當然是討厭的事,夜裡常在天花板上奔跑,弄出聲音;食物水果常常被咬破一個大洞或不翼而飛;最令人痛心的是,有時會咬壞櫥櫃,咬斷電線,防不勝防,甚至擔心哪一天它會咬破瓦斯管線。
怎麼辦呢?我想到我佩服的兩位古人,一是蘇東坡,他說:〃愛鼠常留飯,憐蛾不點燈。〃還有一位是弘一大師,他說,如果把要養貓的食物拿來喂鼠,老鼠吃飽了就不會破壞東西,則鼠患可絕。
於是,我總在晚飯後,留一些飯菜在飯桌上,給那些鼠輩享用,很快的就發現〃今鼠已非古鼠〃〃世風日下,鼠心不古〃,它們不知道是生性狡猾或是口味挑剔,特地保留的食物總是不吃,不給吃的偏偏東吃一口,西吃一口。
不久之後,我就失去蘇東坡的愛心和弘一的耐心了。
我想不採取一點行動不行了,滅鼠藥和黏鼠板不在考慮之內,因為過於殘忍有違慈悲心原則;老鼠夾也不行,違背殺生的戒律;剩下的只有老鼠籠了。
我原先的想法是,以老鼠籠捕捉老鼠,然後帶到深山去放生,既可杜絕鼠患,也可讓老鼠隱遁山林。
有一次和朋友提起,朋友是藝專戲劇科畢業的,他說起在學生時代,宿舍中有鼠患,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
〃抓到老鼠之後,在老鼠身上塗以鮮豔的顏彩,例如臉是大紅色,身體是綠色、黃色、藍色,尾巴塗成白色,然後把老鼠放走,老鼠就會絕跡了。〃
〃為什麼呢!〃
朋友說:〃這是老鼠心理學,那隻五彩的老鼠逃回洞裡,它的親戚朋友會大為恐怖,就會四散奔逃;那隻五彩的老鼠則會大為愧疚,也會逃走,這樣,不只是一隻老鼠,整窩老鼠都會絕跡了。〃
我覺得朋友的方法很不錯,有一天抓到一隻老鼠就如法炮製了,把老鼠畫成評劇臉譜的樣子,放它回去,想不到真的有效,家裡的老鼠從此絕跡了。
一直到現在我還心存疑惑,那被畫了臉譜的老鼠真的心懷愧疚嗎?其他的老鼠真的心感恐怖嗎?這是無法追索的,但老鼠也是有細膩感知的眾生,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咬舌自盡的狗
有一次,帶家裡的狗看醫生,坐上一輛計程車。
由於狗咳嗽得很厲害,吸引了司機的注意,反身問我:〃狗感冒了嗎?〃
〃是呀!從昨晚就咳個不停。〃我說。
司機突然長嘆一聲:〃唉!咳得和人一模一樣呀!〃
話間於一開啟,司機說了一個養狗的痛苦經驗:
很多年前,他養了一條大狼狗,長得太大了,食量非常驚人,加上吠聲奇大,吵得人不能安寧,有一天覺得負擔太重,不想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