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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喻年一眼,「等應泉深回來,我非拉著他一起罵你。」
「罵唄,」喻年才不在乎,「你倆現在哥倆好,蜜裡調油,聯手排擠我也不是一天了。我就是顆小白菜,你不疼他不愛。」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章雲堯又被逗笑了,他拿濕巾擦擦手,又說,「也別說沒人疼沒人愛了,喜歡你的多了去了,有的是人要給你獻殷勤,對你千依百順,你就不能挑一個,給你枕邊送點溫暖。你看應泉深,身邊的人就沒有斷過,比你瀟灑多了。」
喻年轉著手裡的小酒杯,漫不經心,「我倒也想找,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都是庸脂俗粉,沒勁。」
章雲堯無語。
他無奈道,「你都在時尚圈裡了,身邊都是艷光四射的妖精,就這還都是庸脂俗粉,那你想找什麼神仙?」
他舌根下還壓著一句話沒說,怎麼,就祈妄最仙氣飄飄?
跟你十八歲一段露水姻緣,你的眼光至今都還被定格在原地了是嗎?
但這話太晦氣,也有點扎心,章雲堯只是想一想,又沒敢說。
好在喻年如今也不想吃回頭草了,他樂觀地想,也許總有一天,喻年能從這段過去裡掙脫。
但他萬萬沒想到。
他對面這個一臉清心寡慾,四大皆空的人,一個多月後,就跟人滾上了床。
滾的還是同一顆草。
祈妄。
作者有話說:
祈妄:整一整衣冠,準備來撿老婆
第50章 陰魂不散
要喻年自己說,他跟祈妄這個床單滾得真是稀里糊塗。
a城剛下過一場秋雨,滿地的落葉,邊緣才微微有些泛黃,街上的女孩子們還穿著輕薄的衣衫,路邊的螢幕上是他的「the one」投放的廣告。
他坐在車內,看著那廣告裡高冷的模特,穿著他設計的衣服,像高高在上的王子,矜貴得沒有煙火氣。
「the one」的logo繡在心口的位置,特地採用了釘金繡,光澤流轉。
之前有媒體採訪他,詢問「the one」這個名字的含義。
他信口開河,說是想要成為獨一無二的設計師,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品牌名稱,是他跟祈妄還在一起的,他貼著祈妄,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信手留下的。
one。
諧音「妄」。
後來他們分手,照理是不該用這樣晦氣的前任名稱。
可是當他註冊的時候,卻還是鬼使神差,敲下了這幾個字母。
喻年按了按眉心,大概是那天宴會匆匆一面,他這幾天總是想起祈妄。
真不是個好兆頭。
趁著司機開車,他在車上稍稍補了會兒覺,今天他要去隔壁城市參加一個展會,展會結束,他還有一場聚會,跟業內的同行交流應酬。
他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
今天天氣又有點陰冷,他聽著旁邊的人聊起金融圈的八卦,心不在焉。
可是聚會上的人卻都很關切他的狀況,時不時把話引到他身上。
喻年也明白。
畢竟他除了是「the one」的老闆,更顯貴的一層身份卻是科蘊集團的小少爺,因此他走到哪裡,都逃不開這層光環籠罩,誰見了他都要給出三分薄面。
完全是蹭了他哥哥姐姐的光。
所以他也配合地笑笑,無關痛癢地發表幾句評論。
好不容易熬到了聚會結束,喻年今天就留在了這邊的酒店。
他又喝了點酒,明明也不醉,走路卻有點不穩。
秘書只把他送到了酒店,他就讓人退下了,現在倒有點後悔,心想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