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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rdo;

元秋凌卻還是那樣淡定, 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一般的，她問道：&ldo;是誰告訴的你這些呢?&rdo;

瑞王皺眉道：&ldo;不管是誰告訴的我, 總之, 你夷族的身份總是無可否認的。&rdo;

元秋凌自顧自般地道：&ldo;應當是端衍該訴你的吧?&rdo;

&ldo;說起來，我還是真的很喜歡端衍那孩子呢……她和她母親，長得竟是那樣相像……&rdo;

瑞王打斷她的話道：&ldo;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了。&rdo;

&ldo;元秋凌, 你我心知肚明，你混入我大盛這些年來, 究竟都做了些什麼。&rdo;

&ldo;先前時的兵禍, 大約也都是你的手筆吧?&rdo;

元秋凌含笑地看向瑞王, 眼中卻是冷冰冰的，道：&ldo;瑞王怎麼就能肯定我有如此大的本事呢?&rdo;

&ldo;我一個弱質女流，又是孤身一人，憑什麼能做出這些事呢?&rdo;

瑞王也一樣是冷面相待，道：&ldo;一個尋常女子自然不行, 但一個夷族的公主能做到這些，本王覺得並無不妥。&rdo;

元秋凌就收了笑，頷首道：&ldo;好罷，既然瑞王如此認為，妾身也是無話可話的。&rdo;

瑞王就繼續問她道：&ldo;那麼，當年先太上皇的五皇子之事……&rdo;

&ldo;那匹馬……那處斷崖……那件意外之事，應當也是你在其中做了手腳的吧?&rdo;

元秋凌就看著瑞王，帶著幾分探視，道：&ldo;是我嗎?&rdo;

&ldo;難道不是你們幾位……想要和趙琛他爭那個位子嗎?還是我記錯了?當真是我動的手嗎?&rdo;

聽見元秋凌的這話，瑞王和慶王、寧王三人皆是變了臉色。

瑞王更是搶聲道：&ldo;自然是你!當年的事情，除了你，還有誰會針對五皇子?想要五皇子的性命?&rdo;

元秋凌笑著道：&ldo;當然有，而且還有很多。&rdo;

&ldo;比如說……&rdo;元秋凌看向新帝，新帝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下，卻發現無處可躲，他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那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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