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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可以因為吳王的遺命呆在邊境不動,蔚山打敗漪姬後,兩人有大義可依,鄭鈺銘只會嘉獎他們保衛國土的行為。如果按照漪姬的要求撤軍回王都,既不能有大義依持,又助紂為虐,讓蔚山攻打王城也變得吃力,傷亡肯定增加,這些損失都會記在他們頭上。滅了漪姬後,兩人就是罪人,家族一樣要跟著倒黴。
&ldo;我們現在最好的對策還是不班師,繼續阻截唐軍,公子明仁智,他會體諒我們這樣一心為國的舉動。&rdo;
南司馬不但決定繼續呆在邊境,還準備寫密信向鄭鈺銘求助,請鄭鈺銘想法救出被軟禁在王宮的家人。
南司馬對鄭鈺銘和楚朝輝很佩服,去年豐收節,當所有人對王都南方出現的山匪懵懵懂懂時,鄭鈺銘和楚朝輝就從蛛絲馬跡中覺察陰謀,麻痺了西司馬後轉道北方坐船安安全全回了蔚山。蔚山道口大勝讓他的佩服之心更甚。
南司馬認為,他和東司馬對被軟禁的家人沒有辦法,仁智的公子明定有辦法解救。與其將家族命運押在前途晦暗的漪姬身上,不如押在已經得了人心,有了實力的鄭鈺銘身上。
南司馬同時算定,他和東司馬只要不公開投靠蔚山,漪姬在末路窮途前,不敢對他們的家人下毒手,那樣做是直接將他們推向蔚山一邊。另外他們抵抗唐軍抗命站在大義上,殺了他們家人會激起王庭一些中立大臣的反對,大敵臨城時,漪姬必須穩定王都局勢,對他們家人下毒手是下下之策。
南司馬和東司馬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先言辭恭敬地給鄭鈺銘寫了封密信,派快馬送往蔚山大軍,另一方面客客氣氣請出慰問使者,先是對漪姬王太后表示感謝,感謝她關心在外辛苦作戰將領的家屬,然後又表示他們得先王遺命時曾保證,不擊退侵略者不會班師回都,現在唐軍已經侵入吳國邊境,他們二人為了社稷完整,得先把唐軍趕出邊境。趕走侵略者會,兩司馬承諾,大軍會立刻輕騎回康都保王駕。
漪姬派來的使者跟兩司馬磨蹭了好幾天,不見兩位司馬改變主意,只得先回王都向漪姬復命。
漪姬接到邊境大軍班師不肯回師的訊息後,立刻召見了王庭大臣。
&ldo;現在王都危急,兩位司馬竟然抗命不肯回師,這是大罪,哀家不忍處置。各位愛卿可有辦法勸兩位司馬速速回都,免得他們犯下滔天大罪。&rdo;
太傅見左右大臣都低頭不語,只好上前一步諫言:&ldo;東司馬和南司馬一心為國,抗命不回王都情有可原。&rdo;
&ldo;逆賊如果攻破王都,讓大王處於危險,兩司馬這樣的大罪擔當得起嗎?臣覺得大王應該下明詔,召回邊境虎賁先保王駕,如果抗命,應該以逆反罪論處。&rdo;姜大夫上前責問。
太傅眼皮一抬,冷冷說道:&ldo;新王重要,社稷更重要!這怎麼是逆反?&rdo;
漪姬聽完太傅所說,倒吸口涼氣,這些預設她兒子繼位的大臣根本就沒跟他們站在一起,太傅是公子雍的老師,可在太傅眼裡,竟然還是吳國的社稷比他學生重要,因為吳國社稷只要存在,少了公子雍還有其他王室公子可以做吳王。
就在王庭冷場之時,外面侍者稟報,北侯派了使者來王庭面見。
&ldo;這是我家侯爺給王庭的書信。&rdo;北侯使者臉有傲氣。
漪姬手指緊抓絲絹,壓制怒意:&ldo;呈上來。&rdo;
王庭侍者接過書信遞給正在打瞌睡的公子雍,公子雍被驚醒後,拿了書信看都沒看,轉手送到漪姬手上,公子雍自從發現自己在王庭上只是擺設後,對這種廷議興致缺缺,不是坐著發呆,就是低頭假寐。
&ldo;放肆!左右虎賁給我拖下斬殺!&rdo;漪姬看完書信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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