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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朝輝將鄭鈺銘手按住在臉側。&ldo;其他事都交給我,你不要管了,只管將身體養好。&rdo;
&ldo;好,都交給你。&rdo;鄭鈺銘現表現特別柔順。
&ldo;嗚嗚!&rdo;躺在鄭鈺銘床前的木頭髮出&l;哼哼&r;聲,被主人遺忘很痛苦。
&ldo;木頭!&rdo;鄭鈺銘聽到愛犬聲音,掙扎著想爬起身去看一眼。
&ldo;別動,我抱木頭到床上來。&rdo;楚朝輝按住鄭鈺銘,阻止鄭鈺銘動作。
木頭也是受了內傷,楚朝輝小心將木頭抱起放到鄭鈺銘身側。
鄭鈺銘摸摸木頭的狗爪,沒有木頭奮身護主,魁吉的理想百分之九十能實現。
木頭仰起頭,伸出舌頭舔了舔主人手掌,黝黑眼睛看著主人,裡面除了忠誠還是忠誠。
&ldo;要不要讓木頭睡你旁邊。&rdo;楚朝輝見鄭鈺銘一臉疼惜。
&ldo;不用,還是將木頭放到地上,狗是土性,據說受了傷只要不離開土,它就會自愈。&rdo;鄭鈺銘搖了搖頭,農村,只要狗受了傷,總會聽到鄉親這麼嚷嚷。沒有專業獸醫為木頭醫治情況下,鄭鈺銘選擇相信,因為他小時候曾親眼看到受傷很重的土狗趴在地上休養幾天後,恢復得生龍活虎。
剛和主人親密接觸過的木頭又被楚朝輝小心抱著放到地上,郡府房間地面鋪的都是青磚,青磚是土燒制而成,可以歸到泥土一類。
鄭鈺銘臥室外站著餘奎、黃鐘、魏慈、吳大等人,他們從傍晚一直站到深夜,楚朝輝沒有出來見他們。餘奎、魏慈和吳大還好一點,黃鐘卻是非常難過。情報處對魁吉來意判斷錯誤,致使鄭鈺銘身受重傷,情報處負有嚴重失職,懊惱、後悔、內疚折磨著他。
&ldo;各位都回去吧,大將軍已經睡了。&rdo;馬仁從臥室出來。
&ldo;公子怎麼樣?&rdo;魏慈擔心鄭鈺銘,鄭鈺銘出事,魏家在吳國就什麼都不是。
&ldo;公子不要緊,沒有發高燒。&rdo;馬仁的話讓眾人稍微安心。
眾人都走了,黃鐘還留在原地。&ldo;馬將軍,黃某想請大將軍治罪,黃某失職之罪當誅。&rdo;
馬仁長嘆一口氣:&ldo;黃處長,當誅者還有我。&rdo;
馬仁負責安全,卻讓魁吉潛伏到瀑布之側,馬仁同樣有責任。
&ldo;你我現在都不能死,那罪魁禍首還沒有得到懲治。&rdo;馬仁心情其實和黃鐘一樣。
&ldo;庸王!&rdo;黃鐘握拳,眼睛冒著火光。
&ldo;你回去休息吧,公子不會有事,我們得留著這條命為公子和大將軍效命。&rdo;馬仁是鄭鈺銘貼身護衛長,鄭鈺銘和楚朝輝明年北征計劃他都知曉,黃鐘作為情報頭子,一樣清楚明年要對北方用兵。
&ldo;謝馬將軍勸解,黃某短視了!&rdo;黃鐘朝馬仁深深一鞠,不再想著以死謝罪。
姜圭接到飛鴿密信後立刻啟程,他路上乘坐的是四輪馬車,用了兩個馬夫輪流駕駛。到了驛站將疲憊馬匹留下,換上驛馬,一路不停。除了大小解,姜圭連和車夫吃飯都在四輪馬車上,狂奔一天兩夜後,姜圭終於趕到達城郡府。
姜圭一向是面癱臉,面對病人,不管是貴賤貧富,他都是一樣表情。當初西侯病危,姜圭臉上照樣沒有什麼表情。但這一次,姜圭臉上顯露出了焦急,四輪馬車到達郡府門口,姜圭下車後走得太急,狠狠摔了一跤。
姜圭爬起看都沒有看一下自己膝蓋,急步走進鄭鈺銘臥室。
&ldo;姜醫者,公子怎麼樣?&rdo;楚朝輝緊張地詢問姜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