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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步珏這話說得真真假假摻和在一起,把自己說的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說得蔣靈玉色是欲薰心,為了個男人打擊報復。
霍王夫可不是霍家二老,他從小和霍步珏一起長大,他一聽霍步珏說話便知道有不盡不實之處。
可他更在意的是……
只見霍王夫皺著眉頭,聲音低沉的問道:「什麼叫做和姐姐在花樓搶人?!
當初姐姐明明和我說沐晟長得俊美,怕他奪得王爺的心,所以才叫我把人直接送到了花樓。可是沒想到姐姐居然自己也去了花樓。
姐姐當初是硬要我把人送到花樓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
霍步珏看到自己的弟弟真的生氣了,她打著哈哈說道:
「弟弟你別生氣,這世間女子那裡有不好美色的,我這不是想著既然你把人送到了花樓以後,你少了一份威脅,我去花樓不也多了一個美人嗎?
我們從小一同長大,我不為你著想為為誰著想?」
霍王夫聽到霍步珏這麼說,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
他斜著眼看了一眼,那眼中神情猶如秋水滴露,似怨似嗔:
「王爺性子軟弱,兄長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她如此大動肝火?」
霍步珏給霍王夫倒了一杯茶水賠笑的說道:
「這不是幫弟妹辦事,總是有地方需要疏通花費的嘛,我這一不小心就用多了一些,如今弟妹追討過來,這錢不都拿去給弟妹辦事用了,我那裡有多餘的還給她。
她這一生氣不就想要我的腦袋嘛。」
霍王夫一聽有人要霍步珏的腦袋,他的手直接拍在木桌之上喝道:
「她敢!」
霍步珏被他這反映給嚇了一跳,她體貼的拍了拍弟弟的背,一頓狂拍馬屁:
「嘿嘿,我就知道弟弟最疼我了,只要有弟弟這句話,我便什麼事情都不用怕了!」
霍王夫眼底的神色晦暗不定最後隱於平靜。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說道:「其實認真說起來也是我連累姐姐了,大婚一年她對我從來都是有求必應,那日她居然為了區區一個男子和我吵架。
我氣得狠了些,就讓她身披荊棘不吃不喝的跪了三日,她有些惱怒也很正常。
她這個人最是軟弱不過,天大的事情不過是躲著生一會兒氣,氣過了就好了。」
霍王夫自從嫁給了原主,花錢從來都不會去看數字,因為不論他看中了什麼原主總會給他買單。
至於被霍步珏貪汙的五十萬兩白銀對霍正夫而言,不過是蔣靈玉故意拿出來吵架的藉口罷了,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原主對霍王夫的偏愛被他當成了理所當然的軟弱。
原主身披荊棘不吃不喝的跪了三日被飄飄的一句再大的事情躲著生一會兒氣帶過。
至於原主有多喜歡霍王夫,他本人是半點都不在意。
他更不會在意本就不是原主的錯,可是為了他消消氣,硬是跪了那麼久的原主身體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他只顧著安慰霍步珏:「姐姐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一日蔣靈玉就不會對霍家怎麼樣。若是她真的罰得狠了,你便告訴蔣靈玉,我以後絕不會原諒她!」
這句話是給霍步珏聽的,也是跟著一起隨行的應心聽的。
霍步珏聽到了自己弟弟的保證安安穩穩的回家了。
而蔣靈玉聽到侍從的匯報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她們霍家貪汙,她們不抓緊時間籌錢,不請求赦免,居然說不原諒我?!」
應心被問得滿臉冷汗,噗通一聲跪下說道:
「王爺息怒,屬下說的句句屬實,隨行的其他侍從皆可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