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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群裡面的細細碎語和時不時飄過來的惡意審視眼神卻從未停止過。
不知男子是不在意還是這樣的事情遇多了,他彷彿根本沒有看到外界的指指點點一般,反而優哉遊哉的四處打量著周圍環境。
倒是男子身後的侍者怒瞪著周圍的人,擔憂的問道:
「爺,我們真的要上去嗎?這些人擺明故意為難我們才會約在這種地方見面的!」
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這麼多年什麼屍山火海都走過來了,如今有人戲臺子都搭好了,我們就去看看戲好了。」
說完後便帶著人直接往花樓裡走。
便是最厲害的潑夫為了自己的名節對花樓這種地方也會迴避一二,又有那個男子堂而皇之的去逛花樓的,周圍的人看到這個男子真的往青樓裡面走,瞬間炸開了鍋。
老鴇早就注意門前人的動靜,看到男子真的進來了以後連忙笑著迎了上來。
男子直接問道:「貴黔商會的人在那裡?」
「爺,商會的人就在二樓的雅間,不過我們這的規矩是不接男客的,您看……?」
想來老鴇是被人打點過的,雖然是陪著一副笑臉,但是笑意不達眼底,周圍的打手都更是已經慢慢的圍了過來。
老鴇語氣和善,但是眼裡是掩飾不住的輕蔑
「這位爺,這裡不是您該來的地方,若是真的有生意找商會的人談,不如叫家裡主事的女人來。您說呢?」
周圍有不少人也跟著起鬨道:「是呀是呀,男人就應該回家繡花奶孩子!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跑到花樓裡面找女人,這殷勤的樣子怕是樓裡面的小哥都自愧不如了!」
「是呀,或許人家就是…啊!」
這些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被人收買故意刁難的人話還沒有說完就一下子跪倒了地下,痛得捲縮起身子。
而那些想要動手的打手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被男子身後的人制服。
男子似笑非笑的看著老鴇:「規矩就是拿來打破的,您說是吧?」
老鴇:……
老鴇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是臉上的笑容早已經在不知不覺僵硬得不成樣子,只好乖覺的帶路了。
二樓雅間坐滿了貴黔商會的人,她們基本上壟斷了貴黔這裡的生意。
別小瞧這些商人,能坐在這裡的人和當地的官紳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她們聽到小廝匯報外面的動靜不由說道:
「這師鳳霆還是男人嗎?居然直接帶著人往妓院裡面跑。」
趙當家忿忿的說道:
「都叫你們別這樣給這樣給他下馬威,那姓師的好好勳爵人家貴公子不當,仗著侯爵府家裡沒有當家的姐兒,把持家中大小事物,還有公雞司晨拉著商隊在外行商,那裡是這個小小的花樓攔得住的!」
張當家一拍桌子說道:「那是他在江南,這裡可是貴黔,那裡輪得到他說話!」
「可不是,這天下路天下人走,可是如今西南那天路就只能師鳳霆一個人走,這叫個什麼事?」
「哼,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哄得那些土匪讓道!」
趙當家不屑的說道:「誰知道呢?不過區區男子擺了,上不得檯面的東西。」言語裡是毫不掩飾的對於男子的鄙視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雅間的大們直接被開啟了,剛剛還你一句我一句熱鬧非凡的雅間瞬間就安靜下來了。
師鳳霆狀似不經意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神色瞭然的說道:
「喲,大家都來了,怎麼都突然不說話了,可是在怪師某人來得晚了?
師某人本來可以來早一些的,可是總會有接二連三不懂事的瘋狗撞在我面前,現在關外因為旱災很多地方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