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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有一道淡淡的刀疤,讓他整個人在無形之中多了一股子冷峻,這種冷峻不像是天生的不近人情,反而像是常年穿了一層盔甲,是已經完全貼於面板的自我保護。
「師鳳霆參見王爺!」
是一個讓人挑不出一絲錯來的完美行禮。
蔣靈玉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的:「不必多禮,若是早知道我離小侯爺如此之近就時常來串門子了。」
「鳳霆也是最近才安置好,不然早該來拜會王爺。」
蔣靈玉跟師鳳霆一道來到大廳,紗帳後面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個男子在彈琴。
這個時候一陣風吹來,剛好解開了紗帳,只見彈琴的男子姿蘭玉樹之中又帶著女尊過男子特有的端莊,算是世間少有的絕色。
『這風吹得這麼巧,莫非師鳳霆想找人公關我?』
『這師鳳霆又是送尋淵草又是找美男才藝表演的,玩得挺野的。』
蔣靈玉在觀察師鳳霆的同時,師鳳霆自然也在觀察蔣靈玉。
這位王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並不像世間俗人一樣對於男子拋頭露面深深的鄙夷和不屑,反而帶著幾分探究和濃濃的好奇。
對琴師的反應也是如此,王爺看琴師的眼裡有驚艷有好奇,但唯獨沒有女子對男子特有的掌控欲和佔有慾。
自從師鳳霆少年開始經商,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看到過這麼純粹清澈的眼神了。
可是隻要一想到對方這段時間頒布了一系列死要錢的政令,師鳳霆看蔣靈玉的眼神就變得微妙起來。
兩人落座以後師鳳霆拿出來一個錦盒說道:「這裡面有個古方和一些配套的藥材。
服用尋淵草的人身體短期內會有充足的生機,按照方子所寫服用,可以把尋淵草的生機多留存在體內一段時間。」
蔣靈玉推開錦盒認真的問道:「我王府御醫都不知道的方子價值不亞於一株尋淵草,小侯爺一而再的給本王好處,不知到底想要什麼?」
師鳳霆臉色鄭重的說道:「師鳳霆請求王爺給徐鳳山的山匪一條活路!」
原來蔣靈玉自從知道徐鳳山的山匪經常出來打劫各路商人,一抓她們就往封地邊界跑。
蔣靈玉直接成立了一個護送營,商隊的人只要交一層貨物,就叫護送營的人自己把人送出。
這樣一來山匪那裡還能搶劫到商人。
蔣靈玉挑眉問道:「小侯爺是要本王不顧百姓生死,讓她們被山匪隨意搶劫?」
師鳳霆恭敬的說道:「鳳霆不是此意,山匪們在王爺封地撈不到好處自然就向外轉移,可是在途中卻有人不幸染上了天花,如今天花在山匪中蔓延,不少山匪都病倒了。
能做山匪的大都是窮苦人家,如今很多人不能下山搶劫早已彈盡糧絕,若是長期不管,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就這個時代的醫療條件,天花可是真的會死人的。
蔣靈玉倒抽了一口冷氣:「封地也有人得嗎?!」
小順子搖搖頭說道:「小的並沒有收到訊息。」
阮慧遲疑了一下後說道:「這次天花是從邊境那邊傳過來的,我們這座城裡應該沒有,不過小的聽到遊商說王爺封地裡離邊境比較近的幾個城時候似乎有天花的跡象。」
阮慧為人圓滑,若是不確定必然是不會說出如此得罪人的話。
蔣靈玉面沉如水:「給我去查我封地內天花到底如何,若是有人隱瞞不報嚴懲不貸!」
蔣靈玉看了看師鳳霆後說道:「徐鳳山山匪若不是犯下重大罪責我會全部詔安,到時候我會吩咐御醫和相關的人員控制住她們,並且進行治療。」
「不管是徐鳳山的人還是之後發現天花的患者都要全部隔離,避免交叉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