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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魚很想將尾巴卷在鬱檀的胳膊上,但他不能。
不過這樣已經很好了。
他還記得鬱檀怕熱,抱著鬱檀的胳膊十來分鐘,最後還是退回去,只牽著鬱檀的睡衣袖口。
鬱檀偏頭看他:「為什麼不抱了?」
還在難過?
胡小魚老老實實:「你怕熱。」
鬱檀沉默片刻,和緩的說:「這樣還好,不是很熱。」
胡小魚立即拱過去,重新佔據了鬱檀的胳膊,心虛並且快樂著,很快就睡熟了。
鬱檀看著胡小魚翹起的唇角,眼底閃過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的光。
他想,也還挺好哄的。
既然不用再為上學的事和鬱檀有分歧,胡小魚的日子就平靜下來。
他並不知道,鬱家已經明確的在申城商圈放出訊息,絕不允許楊家在此立足。
這樣的表態十分霸道,甚至於引起了許多中、小家族的恐慌。
大家最開始是慌的,打聽到楊凱家和鬱檀的祖母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之後,倒放下心。
鬱檀雖然作風強硬,但作為合作夥伴來說十分值得信賴,該遵守的規矩並不會輕易破壞,更不要說以大欺小,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不過要是碰了雷區,那隻能自認倒黴,對鬱檀來說,其他的鬱家人就是雷區。
所以,這是私人恩怨。
更重要的是,楊家行事有時候挺沒底線,所以看熱鬧的居多,同情的幾乎沒有。
就這麼著,楊家越發過的艱難,破產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因為一切的事都是從楊凱刁難胡小魚開始,楊凱在家裡面很不好過。
不過他倒還暗自慶幸,看來鬱檀也不像傳言中那麼狠辣無情,至少除了家裡生意被破壞,沒有因為胡小魚的事,找他一點兒麻煩。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胡小魚在睡夢中驚醒。
那是一種非常玄妙的感覺,身體中因為身處俗世而被壓制的吸收靈力的速度,一下子提高了很多。
這是鬱檀在公司的休息室。
鬱然檀午睡過後去工作了,大概是看胡小魚沒有睡醒,也就沒有叫他。
胡小魚抱著被子,看起來是呆呆的坐在那裡,只有他自己知道,身體中空蕩了許久的經脈,正在注入靈力。
靈力進入經脈的速度,如果說以前是老牛拉破車,現在起碼騎上了腳踏車。
異常的睏倦被清除,一個小時後,胡小魚精精神神的出了休息室。
他搜尋過,自己的廣告上線了。
鬱檀正在和部門經理說合同的事,看到胡小魚出來,冷峻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對部門經理道:「這樣的錯誤我不想看見第二次,出去。」
部門經理額上冒汗,關門的時候,很感激的看了胡小魚一眼。
鬱檀轉了椅子,面向胡小魚。
他招招手,等胡小魚過來了,牽牽他的手:「什麼事這麼高興?」
胡小魚低頭親了親鬱檀的臉:「做了個好夢。」
鬱檀推開桌上的檔案,將胡小魚抱在上面,困在身前與辦公桌之間:「什麼夢?」
胡小魚並沒有意識到這樣子的姿·勢有些危險,想了想:「夢到我變成了妖。」
鬱檀低頭,鼻尖碰到了胡小魚纖白的脖頸,懶散而低沉的問:「嗯,什麼妖?」
「一隻狐妖,你不是總叫我小狐狸」
「那變成妖之後,都做了什麼?」
「來找你啊,書上不是都這麼寫,狐狸變成人,然後來人間報恩」
「以身相許?」
「是啊是啊,以身相許好像很常見,要是我真的是來報恩的狐妖,這麼報恩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