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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直視楚公子的時候,那水一樣的眸子竟然移開了。
岑破荊嘖嘖兩聲。
遲衡若出去一趟,沒遇上個誰,才是奇怪呢。岑破荊早見怪不怪,順口問道:“你又勾搭上一個?壘州的男子多文弱,不似我們那邊的人生得粗野,不過你總是能遇上好看的,他有石韋好看沒?”
遲衡搓著大腿上的塵垢,道:“略遜一點。”
“嘿嘿,遲衡,你終於憋不住了是不是?軍中有那什麼,男的女的都不缺,實在不行你找一個瀉瀉火,憋得難受不?再不濟,上手搓兩下也行。”岑破荊湊過來,賊兮兮地說,“咱倆睡一起,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別每天一大早就跑去練刀,再練下去就是成刀神了又怎麼樣,你這守身守給誰看啊……”
什麼叫瀉火遲衡頓時窘迫了,虧得水流看不見,底下竟然迫不及待地,硬了,急不可耐地翹得直直的。。
這真是,叫人難堪。
遲衡惱羞成怒,奮然一劃水波,直直地潑了岑破荊一身:“什麼瀉火不瀉火,誰都像你一樣,沒個節操。再說你嘴硬,你不憋著,你倒是上過誰啊?!”
“你怎麼知道我沒瀉火過?你沒在的時候,我就把人領到營帳裡上了,爽死了,你不知道那滋味……”岑破荊越說越下|流,末了,肆無忌憚地湊前壓低了聲音,“你還是雛吧?”
“……”
“誰像你成天憋著,腦袋裡還想著,虛偽,憋死活該!你喜歡什麼樣子的?別說朗將啊,朗將就一個——肖想一下就行了,他畢竟是朗將,沒譜……那啥,我已經秘密讓人把石韋押過來了,今晚就到,你要不要試試?”
“石韋?”遲衡驚了。
“嘿嘿別不好意思,偷著樂就行,不用謝我啦!石韋那身條兒沒話說,也是帶兵作戰的,手上有勁,腰一扭更帶勁。臉長得又好,你要是能把他幹到哭,保準爽——我是不好這一口,要不早下手了。”岑破荊越說越來勁,“不是我說啊,石韋比朗將好看。”
“胡說!”遲衡紅到脖子上了。
岑破荊一拍腦門:“得得得,情人眼裡出西施,不說朗將。反正石韋絕對的沒話說,不管男人女人都誇他長得好,哪裡找那麼合適一人啊!”
這倒是。
等等,遲衡猛然想起:“你把石韋押過來幹什麼?不會是打算把他給……糟蹋了?”岑破荊不至於這麼飢渴?
岑破荊呸了一聲:“滾蛋!我有這麼卑鄙沒?”
“有!”
“去你/孃的!我把石韋押過來是想看看攻城能不能用上,聽說石韋很得駱驚寒的喜歡,多一個人,多個籌碼。”岑破荊斜了遲衡的下方一眼,河水雖急,但是極清澈的,看得清清楚楚,遂哈哈的笑出聲來,“遲衡,你虛偽不虛偽啊,才一說就硬成那樣,等把石韋剝光了放你床上,你還不得把他連骨頭帶皮啃光了。悠著點兒啊,咱還得留他當人質呢!”
“滾!我一直想的是朗將。”
“……憋死你活該!”
遲衡噗通一聲鑽到水深處,掄圓了胳膊游水,胡亂遊了一氣,直到把那個地方累趴下去了才游回原地。岑破荊早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坐在柳樹旁,好整以暇地平躺著,反手抱著後腦勺,翹著二郎腿,神遊八極,那側臉極具男子氣概,聽見聲音,回頭一笑,眉骨與眼窩犀利深邃,眼神精光灼灼。
認識已兩年了,不知不覺,都不再是生澀澀的少年了。
等二人回到營帳,已是夜深人靜。
岑破荊高興,硬是拉著遲衡灌了好幾大碗水酒,水酒極甜,不烈,幾大碗也就微醺了。見他步履遊移了,岑破荊才饒了他,詭異地笑說:“今天,我要和雲白睡去!”
遲衡一個激靈,義正言辭:“岑破荊,你別胡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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