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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極度的需要找尋光,在寬敞的房間裡,除了曬曬太陽看一些書之外沒有別的事可做。
韓仁孝不得不管公司的事來陪她,儘量的抽時間。何亞希也是,送小泰民上學之後都馬上回家,每個小時都會去她房間看一下,讓她出去曬曬太陽又不高興,回來到現在一直在自己的房間,吃飯也是,看電視也是,連作息時間都有了改變,吃晚飯就躺床上閉上了眼睛,但他們知道,她一定沒有睡著。
得知柳星兒情況的日本經紀公司喜多川社長在凌威不亂中召開重大的記者招待會。除了期待迴歸的又何止是日本的歌迷,在韓國的歌迷也同樣期待見到出院後的柳星兒一面不惜天天守在家門口,可惜出院後的那幾天她一天都沒有出過門,只是讓家人表示接受他們好意讓歌迷們回去之類的話。對於日本一大娛樂公司,宣佈提早結束合約可以說對公司已經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安排在月底演唱會的票已經搶購一空,新發的專輯也因為結束合約而不再加印。
退票加上演唱會不能如約進行,喜多川表示歉意,但是一想到巨大的虧損,只要想到那些虧損又不能和柳星兒計較,她是因為車禍不得不終止合約,加上這6年來在她身上已經撈回了足夠的資金,在外界看來也就不差這麼點,她的哪一次演出不是完勝迴歸的。
但……歌迷執意不退票,甚至在日本還遊街示眾表示不退票,要把這次演唱會的票作為紀念讓柳星兒簽名。當然這一要求並不過分,腿雖然不能走但手還是能動。
造成這樣的局面柳星兒深表遺憾,但這是他們自己的要求,對此不作任何宣告,依舊在家保持沉默。
“歐尼……你說我下半輩子還能幹什麼?”不能跳舞就表示不能完美的展示歌曲,在韓國和日本的圈子裡,只唱抒情歌曲的沒有幾個能紅的了的,而之前就聲名在外的她現在依舊唱歌的話就等於上臺丟臉,而且又有哪個藝人不能走路還在舞臺上唱歌的。
何亞希也是藉著擦地板的名目進去房間,好讓她找個人說說話可以沒那麼悶。“不會啊,你會彈鋼琴,你還會彈吉他呢……你會的不僅僅只是跳舞,作曲作詞,還有音樂製作,那些都是你的強項不是嗎?”
如果連話都不能說了呢?真想告訴她,現在只不過是休息的階段才沒有復發,一旦天氣有了變化,嗓子也是要動手術的。
總在認為她無助的時候正是她思考最清晰的時候。
明媚的午後,許久未見的鄭何娜帶著她的小夥伴來探望她,那個男孩之前也見過,是之前打架時候的練習生,原來他的名字叫龍俊亨,是年初剛退隊不久的XING組合的成員之一。
鄭何娜激動的在介紹之後,就像在自己家一樣讓龍俊亨隨便坐,而這個房間裡只有床是離她的位子最近,而鄭何娜想也不想就朝她的床上坐了下去,龍俊亨見她都可以坐,自己也隨之坐在了軟軟的床上,沒想到,柳星兒收起書回頭的時候繃著一張不太友好的臉:“除了我的床上你們可以隨便坐。”
龍俊亨紅著臉立馬站了起來,坐在書桌前的那張老試的椅子上。鄭何娜還不以為然,好像她們認識很久的一樣,不就是見過幾次,最嚴重的一次還喝了酒害的她不能回家。
“我可沒有聽說過你特殊的癖好,除非你說一個我認為過意得去的理由。”鄭何娜說。
她是壓根沒有看到柳星兒是坐輪椅的,還說話這麼毫不客氣,還有都沒看清楚這可是她的家啊,不是她的。
“沒有理由,我就是不喜歡被人坐在我的床上。”柳星兒也沒有謙讓的意思。
“那你是想我站著啊……我可是客人啊。”鄭何娜雖然這麼問,但依舊坐在床上。
“你沒看到我是病人嗎?”柳星兒還故意自揭傷疤指了指自己的腿。
“好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