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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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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照片的背後,父親寫道:〃1898年夏。

'羅伯特·邦德'號上的苦難之旅〃。

1898年夏。

那個時候我母親大概已經懷上我了,不過如果懷上了也看不出來。

那要看這張照片是夏天的什麼時候拍的。

雖然她戴著那小面罩,但你能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她在微笑。

在暈船的時候,也許是在懷孕噁心的時候微笑。

當我告訴父親我要去那兒時,他什麼話也沒說。

他知道我去那兒並不是為了我母親。

但他不知道我去那兒是為了你。

他會想念我,但他沒說。

如今我走了,這房子就只有他一個人了。

我對他說該把它賣了,可他搖搖頭,笑著說:〃再見!〃他說:〃我的DD,再見!〃那是他對我的暱稱,意思是:〃我親愛的女兒。

〃只要我第一眼看見的陸地不是紐芬蘭,我就會突然感到一陣孤獨。

在那剛剛進入視野的整塊大陸上,我一個人也不認識,即使箱子裡裝有聖約翰斯的十幾個人寫的推薦信,也起不到什麼安慰作用。

這是陌生人的大陸。

過了很久很久,我們好像依然沒有接近陸地,我有種感覺,好像只要走到船尾,紐芬蘭仍舊看得見。

在北悉尼靠岸後,我走下船,努力裝作不是初來乍到、剛踏上陌生土地的樣子,裝作不要看上去太像真實的我。

我有意裝出一副行若無事的神態走著路,彷彿這樣的登陸已經是好多次了。

在我周圍,旅客們都有親朋好友迎接。

我站在碼頭,一直等到船到時那陣喧囂和嘈雜消失。

此時正是早上6點,離去哈立法克斯的火車發車還有3小時,太陽還沒升起。

我身處一個以前從未來過的地方,舉目無親。

我放下提箱,雙手掬成杯形放在嘴上,扯開嗓子喊道:〃喂。

〃在大路上,有個人以為我一定是瘋了,也回叫了一聲〃喂…〃,像是模仿的迴音。

火車開始穿越布雷頓角時,我注意到哪怕是細微末節的景象看上去都有差別。

當然,我料到會有差別,但從沒想到居然沒有一點是相同的,從沒想到這裡的景象每一個細節都與家鄉的不一樣。

在電影中,照片上,我見過其他地方,但都不一樣。

我不知疲倦地想把這一切收入眼底,留意每一處細小的差別和與原來的模樣所不同的地方。

家鄉以及家鄉的一切都是理想的、典型的,這個概念正在被推翻,彷彿在我的詞彙中,所有單詞的定義立刻得到了擴充套件。

布雷頓角很像紐芬蘭,但一切又好像有些差異。

光線、顏色、外表、空間…像電線杆、柵欄柱、信箱這類東西,你以為這些東西在哪兒都是一樣的,但在這兒卻比家鄉要大,或小,或寬那麼一點點。

我能辨別出它們之間細小的差別,這使我意識到以前自己的生活是多麼侷限,自己見過的世面是多麼狹小。

由於暫時缺少勇氣,我在哈立法克斯逗留了一段時間,在《哈立法克斯先驅報》找了份工作,但這裡跟在《每晚快報》一樣沒多大提高,或者說根本就沒什麼進步,而且哈立法克斯比聖約翰斯也大不了多少,因此,我覺得在這兒學不到多少今後有助於我去波士頓或紐約工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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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芬蘭旅館(2)

我給菲爾丁寫信,但她沒回。

煩亂之中我開始抽菸,比以前抽得更加厲害,甚至還冒著在哈立法克斯被逮著的危險多喝酒,每次偷偷摸摸溜回房間時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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