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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陽讓吳輝暫時不要告訴江雲遲,匆匆趕回去,果然在江雲遲公寓看見了叼著煙,靠在公寓門邊的少年。
少年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口悠閒的煙圈,漫不經心撩了一下眼皮,說,「開門。」
謝陽被他一句話梗在胸口,只想發火,「你鬧什麼?就不能消停些?」
「嗤,真把我當智障兒童了?開門啊。」少年開始不耐煩。
謝陽開啟門,「智障兒童不也是你自已願意當的,演什麼不好,偏偏裝智障,真被人當智障了又不願意了,怪誰?」
「怪我——」少年拖著長長的音調說,「怪我不該喜歡江雲遲。」
「……」謝陽沉默兩秒,「你能不能別什麼事都拖上他?」
「那不行,我和他是要過一輩子的。」少年把煙摁滅在菸灰缸。
第27章
謝陽瞪大雙眼,不知道少年哪來的自信,心裡這麼想著,嘴裡就說出來了,「你哪來的自信?智障兒童能演一輩子?」
少年掀起眼皮,一隻手支著下巴,說,「我不去療養院住。」
「誰他媽讓你嚇人的,你要是不作,至少還能住在公寓。」說到這個謝陽就想笑。
少年聳聳肩,「為什麼他就不能把我帶去劇組?」
「別想太多,你給我安安分分在公寓,別作妖。」
少年在公寓住下,謝陽找了個藉口,告訴吳輝找到了少年,讓吳輝從療養院回來,在公寓照顧少年。
一切安排妥當,夜色已濃。
一早醒來,少年和吳輝面對面隔桌而坐,謝陽結束和江雲遲的通話,對面色少年勾著唇,笑得滿臉燦爛。
「算他有心,不枉我……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你哪裡懂這些?你只要準備好份子錢就行了。」
被少年單方面自戀秀了一臉的謝陽甩給他一個白眼,「不就是份子錢,多大點事兒,也要你能把人追到手。」
劇組這邊,江雲遲和齊見深換好裝後就開始拍攝了。因為劇裡武戲多,吊威亞不可避免。江雲遲不是初次吊威亞,但是以前他拍的都市劇偏多,需要吊威亞的時候相對齊見深還是太少。
雖然不至於不熟練,但是威亞勒在身上的感覺還是很不舒服,遠遠沒有電視前觀眾看到的瀟灑。一場戲下來,江雲遲大腿根就像泡進了醋缸裡,酸爽至極。
「還行嗎?」齊見深走過來問江雲遲,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關心。
「還好,能堅持。」江雲遲擰開一瓶水給齊見深。
「接下來幾場都是威亞戲,撐得住?」齊見深轉了個方向,不動聲色替江雲遲擋住陽光。
「撐得住。」今晚大概不好睡了,江雲遲這麼想著,扯開高高束緊的領口,用手掌煽了煽風,仰頭灌了一口水。
齊見深看著他仰起的頭,喉結伴隨吞嚥的動作上下滾動,齊見深突然很想不管不顧把他壓在牆上,狠狠咬住他的咽喉,問一問他,為什麼當初就能那麼無情,過後也能如此雲淡風輕?問問他,兩人分開的這些日子,他有沒有一點思念他?
「齊老師,怎麼了?」江雲遲被齊見深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
齊見深吐出一口氣,「沒什麼,準備下一場了,加油。」他伸出手掌拍了拍江雲遲肩膀。
江雲遲總覺得他落在肩上的力度,更像是撫摸,彷彿在撫摸一件珍貴至極的寶物,離開的時候甚至帶著戀戀不捨的情緒。
江雲遲為自己的杯弓蛇影感到可笑,這是齊見深,娛樂圈一哥,他只是在關愛後輩。
接下來的幾場戲拍得有些艱苦,張易安的戲能不用替身一般都不用替身,有兩場ng了幾遍。一天戲拍下來,江雲遲只想立即癱回床上。
回酒店後,江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