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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之物,所以…”
“好啦!趕快回去找吧!”
轉念一想,鄭平亞卻也不由得心喜,讓趙平予回去找東西,不就正好可以把這惹人厭的傢伙丟到腦後,圖他個兩三天清靜嗎?沒有這難看的醜傢伙在身邊,自由的感覺可太美妙了,“我先趕到德興去,你快點了,我們三天後在德興縣內的“九福客棧”見面,千萬別忘了時間,要誤了約期,回山後師父怪罪下來,我可救你不了。”
“是,師兄。”
才剛離開鄭平亞有點距離,趙平予便開始拔步飛奔,取的方向卻不是回城裡客棧,而是追在項明雪姐妹的身後。
一邊施展不怎麼樣的輕功,趙平予一邊懊惱著,自己還是掛一漏萬,思慮不夠周詳啊!楊逖不是常人,乃天門門主楊乾的愛子,就算是撒了謊,也非得強撐到底,到時候變成了項明雪和楊逖雙方各說各話,偏又沒什麼憑證好拿出來,這道裂痕未必生的起來。如果他告訴項明雪她們,讓項家姐妹到城裡去,和黃彩蘭等人弄清了事實,到時候楊逖就算周身是口,也非得服罪不可。
除此之外,臨行前項明雪臉上突地一紅,雖是浮起了一抹豔色,但感覺上卻不太正常,趙平予原先倒沒有注意,不過事後想想,項明雪手中長劍柄上,和項明玉手上日月環的把手,似乎也都有些潤紅色澤,和昨天在黃彩蘭窗上所見到的,幾乎是一個模樣。難不成…難不成楊逖這傢伙色膽包天,見色起意之下,甚至不管師門交誼,連“雪嶺紅梅”柳凝霜的徒兒都敢暗算?
才起了這個想頭,心中仔細分析之下,趙平予不由得暗罵,若當真是他下了藥,可以想見楊逖是在表現殷勤之下,從部屬手中接過兵器轉交二女,趁機暗下媚毒,楊逖這招也真夠絕了:若項家姐妹當真擊敗了他們倆人,激戰之下功力運轉,媚毒只怕在回程中就會發作,他只要裝著不放心她們兩人,離眾前往接應,遇上了正好大享豔福,還可將下毒之事推到他們兩人身上。到時候項家姐妹雖失了身,也只會怪到玄元門頭上去,佔了最大便宜的楊逖,卻是一點兒都沒損失。
但若是項家姐妹落敗,甚或交戰當中媚毒發作,他兩人就算幫項家姐妹解了毒,事後楊逖也可把事情全推到他們身上,更坐證了鄭趙兩人是淫徒的指控,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到時候楊逖只要故作大方,表明能包容兩女失貞之事,“雪嶺紅梅”柳凝霜豈有不令二女下嫁之理?雖說嚐不到項家姐妹的處子滋味,但這般絕色美女若能收歸房內,也算得上是楊逖的豔福無邊了。
已走了片刻,連項家姐妹的影子都沒見到,趙平予心下愈發焦急。看來在知道自己上了當,差點成為借刀殺人的工具之後,項家姐妹怒火填膺,竟使出輕功全力飛馳,想早點回去找楊逖算帳,若他所猜不錯,楊逖當真在兵刃上頭下了媚毒,二女已中毒而不自知,運功賓士之下,毒性絕難壓抑,只有更快爆發,若他不早些攔在楊逖之前,找到項家二女,解去她們身中的媚毒,若給楊逖得了手,到時候這啞巴虧,他和鄭平亞可就非吞下不可了。
又奔了半刻,或許是由於心急吧?這附近明明是以前自己在做小乞丐時曾經過的地方,再怎麼說也不該迷路的,也不知怎麼轉的,趙平予竟走到了個陌生的路上了,分成三岔的路邊立著一棵大樹,高聳入雲,在這附近再沒有這麼高大的樹木了,他不由得暗慶自己好運,忙不迭地爬上樹去,登高望遠,總比在下頭沒頭蒼蠅地苦找要好的多。
才登上樹巔,喘息未定,趙平予便看的清清楚楚:左邊路上,一條人影正施施然而來,步履輕盈、手持摺扇,意相瀟灑飄然,雖是看不清容貌,但那衣著可明顯了,不是楊逖還會有誰?
偏偏就在右邊那條岔道上頭,兩道女子身影正互相扶持,緩緩行來,步履似都有些蹣跚。雖說隔的遠了,無論臉色表情都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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