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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起來,尤其趙平予年輕男子,正當慕色之年,一望之下立受影響,幾乎連身子都滾燙了,差點就怔在當場,連眼睛都移不開那動人的模樣,甚至忘了此刻正有個美女在身邊。
“這…這是…”
“重要的在這邊。過來呀!”
拉著趙平予的衣袖,硬把他拉到了石室一邊,藍潔芸雖說已看過一回,沒那麼害羞,但若非她和趙平予已定終身,換了再親近的旁人,可是打死她也不會陪同進來的。石室四壁都是令人望而“動心”的美妙春宮,還有文字相映,但這面壁上所繪的,卻不是像其餘几面上的圖形,而是人體的經脈執行圖,旁邊的文字較多,一望可知是一套練功之法。
若不是藍潔芸拉他,怕自己的心神還被壁上精彩無比的圖畫給吸著,差點就忍不住回首觀望、飽覽圖形之美的衝動,趙平予一眼望去,在那文字上頭瞄了一遍,給嚇得差點要叫出聲來。
“這、這是…難道說…”
“不是啦…”
聽趙平予的聲音,知道他誤會了的藍潔芸羞的渾身發燙。其實這也難怪趙平予會誤解,在這外無出路的小天地裡,已訂終身的兩人原先還難免含羞,藍潔芸竟帶他進來,看到滿石室壁上都是講男女之道的春宮圖畫,現在帶他來看的這片壁上,描寫敘述的偏偏是男女交合之中的陰陽採補之法,多半以那些春宮圖用作練功方式,要趙平予不誤會,可也是難上加難呢!
自陷在此處,又鼓起勇氣說明心中愛意,和趙平予訂了終身之後,藍潔芸可能是因為心有所屬,臉兒愈來愈容易紅,加上又被他誤會這種事情,更是羞的藍潔芸渾身滾熱,羞答答地捱了好一會兒,才能正常地把話說出口來,“潔芸和予弟名份已定,若予弟要…要練這上頭的功夫,想…想拿潔芸來“試招”潔芸自是…自是不會反對…只是潔芸要你看的,是另一個東西…”
看到向來溫婉平和,活像個大姐姐的藍潔芸,此刻竟羞的像個小女孩家一般,全無以往仙女下凡、如雪勝蓮的出塵模樣,又想到她已是自己的妻子,那嬌滴滴的模樣,令趙平予真是愈看愈愛,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摟了她一下,也不管會不會冒瀆到她了,現在的趙平予只想親身感覺她的嬌羞火熱,這才取過火摺,注意力集中到壁上,四處仔細打量起來,看藍潔芸所指的究為何物。
“原來如此。”
仔細觀察之後,趙平予這才發現,這塊石壁的奇特之處。外頭那木門似是奇木所制,雖說看來建在那兒該有段時間了,卻沒有絲毫腐朽之態,將崖底處的水氣完全隔絕於外,石室之中頗為乾燥舒服,若非四周壁上全是一幅幅誘人無比的字畫,以一般正派的武林人來說,實在住不下去,否則以這石室的環境,若能與外界交通,再開幾個窗戶之後,可很好住人的。
但這片石壁上頭,卻有一線並不明顯的綠意,趙平予伸手輕輕颳了幾下之後便發覺到,那竟是一絲青苔!趙平予本來還想不到,這絲青苔隨處可見,算什麼重要東西?為什麼藍潔芸不管壁上的誘人怪圖,特意要自己過來看看,但他仔細一想,卻不由得佩服藍潔芸的觀察入微:這石室之中無比乾燥,木門外頭的水氣全透不進來,整座石室裡頭的其他地方,連一點兒青苔或蟲子都沒有,只有這兒有青苔的痕跡,顯是惟一的透風之處,此處若沒有出口,其他地方也不用找了。
不過這石壁上雖是字多畫少,但若輕輕敲敲看,便可發覺其聲音與其餘石壁不同,顯然石壁堅厚至極,恐怕比外頭洞口處那道石門還要厚重,無論要吸要推,都難如登天。不過這個發現,反而使趙平予心中更喜,在這麼厚的石壁上頭,竟會生出其他地方都沒有的青苔,顯然壁上有縫,才能透過水氣;再看這青苔線條,竟似能形成一道門的模樣,正中央還有兩塊小小的青苔,整體看來活像是門上的鎖把一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