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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自己。雖然大了好一些,可它的眼睛也是一直跟著自己的,幾次自己被小穆惹生氣,都是大能跟在後頭靜靜的安慰自己。可這些日子來,自己真的是太忽略它了。因此連著幾天,白小凡走到哪兒都把它帶在身邊
可是大熊雖然老實的跟著她,卻蔫蔫的總打不起精神來,就連它最喜歡的烤肉也吃不下了,總是有事沒事的面朝林地坐著,深藏在皮毛下的眸光幽深而略帶傷感。
白小凡以為它病了,讓13好好的看了看,結果一切正常,但是第二天它依舊如此。
一輪滿月高懸在夜空,瑟瑟的秋風已經有些凍人了,大屋的隔間雖還沒來得及做,但是避寒擋風還是可以的,一幫人睡在大屋的底樓,憨聲陣陣,倒是好眠。
這幾天白小凡都是帶著大熊睡的,她一翻身卻摸了個空,原本就沒睡得很沉的她,登時就驚醒了過來。
“大熊”她驚坐著起來,卻見它坐在窗邊,牛乳般的月色灑在它雪白
的身上,竟有點憂傷的意味。
白小凡悄悄地坐到它的身邊,輕撫著它的脖頸,“大熊,你是不是想回家了?”這是她唯一能猜到的原因,也許這段時間它在山林裡跑得多了,而自己又太過忽略它,以至於讓它有了回家的想法。畢竟它從小就是散養式的。
大熊低嗚著在她頸間來回的蹭著。
“如果你真的是想回家,走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一聲,還有啊,你一定要記得回來看我啊”白小凡把臉埋在它長長的金色的頸毛中,低低的聲音,幾乎哽咽得不成話語。自己當初收養它完全是出於喜愛,單純的想讓那個小毛球快樂的生活。所以,大熊如果真的想要離開,她不會阻攔。
當白小凡沉溺在她自己想當然的悲傷中時,遠遠的傳來一聲高亢有力的嗷嘯,雖然遙遠,卻異常清晰。大熊聽到這聲嗷嘯,突然站了起來兩眼放光,化作一道白光衝出了屋子。
被它帶倒的白小凡還沒來得及拍屁股來,又是一聲嗷嘯,這一回明顯近了許多,聽來已不那麼悠遠了。睡夢中的眾人,都被驚醒了,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大熊雄渾低重嗷叫聲幾乎要震破了眾人的耳膜。
白小凡更是被它震得心頭突突地直跳,在外頭守夜的小穆握緊的工兵鏟,全神戒備。那些醒過來的少年,也都提了長矛衝了出去。
“小凡姐,是不是大熊的族人來找它了呀?”對大熊阿鈴他們一直心存敬畏,平日裡大熊總是一副懶洋洋無害的樣子,阿鈴他們尚且不敢給它餵飯。現下它如王者一般,坐在月色下引頸高嘯,三個女孩子聲音都打顫了。
白小凡擁著她們,安慰道:“大熊它是孤兒,它的族人全都死在了大棕熊的口下。”在地球上只有母獸才會去尋找幼崽,大熊它媽投胎都投掉了,哪裡還會來找它。
至於它的父親和同族,要找早就找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但是現在真的還有一頭雪狼,在呼喚著大熊。
伴著嗷嘯聲越來越近,守在外邊的少年手心裡都冒出了汗,雪狼對他們來說,那可是比野人還兇悍的,從來就沒有獵到過成年的雪狼。
當初他們看到小穆不僅趕著刀角獸、身邊還跟著頭成年的公雪狼,幾乎都要懷疑他不是人了,而是神了。後來再看到白小凡對大熊呼來喚去,看到他們一人一狼吵嘴,看大熊無比熱愛著烤肉,他們的敬畏之情稍稍收斂了些。
但是這並不防礙他們對另一頭雪狼的恐懼,格里緊挨在小穆身邊,握著角刀的手不停地發抖:“阿穆哥,萬一不止一頭雪狼怎麼辦啊?”
小穆站得挺直,橫了格里一眼,吩咐阿曄、哈力道:“人人手上都拿上火把。”說著又叫格里道:“把你的角刀拿來”格里愣了下,手裡的角刀已被阿曄搶走了:“阿穆哥,我和你一起守前頭”
“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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