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根子在祖宗(第1/2 頁)
就如同現代社會某地發生騷亂,雖然組織不線上下而是線上上,依然給這些人提供了依靠和作亂的勇氣。 然而網路一被斷,這些集體變成了零散的個體,叫的再兇的某亂分子也會變成小綿羊。 反之,組織越緊密,戰力越強。 所以,不管是國內外,發生騷亂後最有效的平息方法就是驅散,讓群體變成個體。 軍隊組織潰散後,逃離應該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除非有強力人士在亂軍中重新組織潰兵。 但凡能做到這一步的,便足以被稱為將才。 這便是力挽狂瀾於既倒的能力。 而阿翁在亂軍中還能斬殺一名鮮卑頭人。 既然是頭人,身邊肯定有護衛侍從。 這份膽識,讓魏安深感欽佩。 不過回過頭來仔細想想,阿翁的刀法精熟,射術精湛,再加上高大的身形,這不就是妥妥的猛將形象嗎。 阿翁在魏安心中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許多。 “退到幽州後,鄒家子鄒靖得知了鮮卑頭人首級和旗幟,要陰奪我功,藉此揚名晉升,還要害我性命,汙我為逃卒。”魏勤繼續平靜的說道。 “啊,他們怎敢如此。”魏柳氏驚呼道,緊緊抓住良人的手,雖然只是聽良人講述,她依然緊張不已。 鄒家,魏安知道是幽州范陽的鄒家,在幽州名聲不如盧氏、祖氏、陽氏顯赫,卻也是個大士族。 鄒家真夠惡毒的,東漢時期對逃卒的處理方式會因具體情況而異,但通常會採取嚴厲的懲罰措施。 逃卒可能會被追捕歸案,並受到拷問和處罰,甚至可能被判處死刑。同時,逃卒的家屬也可能會受到連坐,被逮捕和處罰。 如果阿翁被汙逃卒那這個家就完了。 鄒靖魏安比較熟悉,三國演義第一章他就是以校尉身份出場,派劉關張五百人去對程遠志的五萬人。 而後援青州又是以他為主。 但正史上沒怎麼關注過。 魏安默默記住了鄒靖這個名字。 “校尉得知後力保我性命,最後成了賣功,換了三十個小金餅。”魏勤笑道。 “多謝校尉,多謝校尉,”魏柳氏朝天拜了幾拜。“我等當在家中為夏校尉設香案祈福。” “可。”魏勤說道。 “當家的,這功勞多大?當初的黃金竟是如此來歷。”魏柳氏疑惑道。 “這級首級功勞不小,功曹計功,我足得軍侯之位,比六百石,可率一曲五百兵卒。” “可惡計程車族子,狗入計程車族子。”魏柳氏又是捶胸又是頓足,憤怒地咒罵著。 魏安撇撇嘴。 其實,漢從武帝開始,他老人家為了戰爭籌措軍費,搞白鹿皮幣和白金三品,同時收商稅,收鑄幣權,還有向民間收財產稅。 因為許多人藏匿財產不上報,他就頒佈‘告緡令’,告發所得財產,官家與告發者一人一半,弄的富者人心惶惶。 最嚴重的是賣官鬻爵,後來更是把買官人只能做吏的規定擴大到可以做官,相當於把現代的處級以上幹部職位直接賣了。 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買官的總不至於是為了發光發熱,這舉動相當於放出了魔鬼,直接讓大漢的官場徹底糜爛。 但武帝靠著這些搞錢的手段,把原本要亡國的各項戰爭計劃一一實現,窮兵黷武國家卻依然傳承有序。 成了千古一帝不說,漢這個字直烙印在炎黃子孫的靈魂裡。 隋的楊廣雖然完成了諸多利在千秋的工程,但是亡國族滅,但凡多學點武帝轉移矛盾的手段,或許不至於二世而亡。 重點是武帝搞錢的手段被大漢歷代皇帝發揚光大,都是換皮不換骨,桓靈也都是如此,賣官鬻爵的思路同樣繼承了下來。 華國後人許多罵賣官鬻爵的確是錯怪了桓靈二帝,根子在他們老祖宗上。 只不過在靈帝朝這種買賣變得非常成熟,為了對抗士族壟斷官職,靈帝破罐子破摔,所有職位都有對應的價格表。 所以阿翁就算立功,以漢的制度和潛規則,還得交一筆錢才能當軍官,按1石俸祿1萬錢算,600石的官職,或許要價600萬錢。 雖然軍隊保家衛國,朝廷或許會打個折扣,但價格依然不是家中能負擔得起的。 但以如今看背景的時代,阿翁沒有背景,過不了多久怕是會被找理由踢出去,空出的位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