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魏氏的壯大,人心與地利的抉擇,謀劃結拜(第1/2 頁)
如今計程車族豪強已經強大到可以繞過中央政府來分配核心的人口利益,又佔據大部分土地。 如此重要的‘人事權’和‘財權’居然易手,那政府衰敗是必然的,也證明確實到了各階層重新分配利益的時刻了。 魏氏想要存活、壯大,不可能死忠守舊,也只好隨波逐流參與挖大漢牆腳了。 “只是我聽聞太平道多在流民中傳教,我魏氏縱然得了流民,需將流民分散居住,小心盯看防範,日久方能見人心。”魏安擔憂道。 “你這是老成之言,我魏氏人少族弱,確應小心謹慎。” 隨後魏興又頗為豪邁的說道:“日後我魏氏,當以族人為幹,奴僕為支,以客為葉,如此方能壯大。” “叔公,若有機會還需謀些田地,錢財為浮雲,地糧為根本,輔佐以文武守護族產,必能興盛。”魏安說道。 “地!”魏興鄭重的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地實難得。” 魏安知道魏興說的也確實事實,魏氏左近有張氏與鄧氏,一般購買田產、放利錢都輪不到魏氏。 一想到即將到來的黃巾之亂,魏氏又有一些渾水摸魚的機會。 “我魏氏與哪家大戶可有仇怨?”魏安問道。 “仇怨!” 魏興眼前浮現起了父、兄吐血亡故的那一刻情景,臉色漸漸變得猙獰。 從他嘴裡蹦出兩個字:“張氏。” 那一股仇怨之氣連魏安都感到心驚。 “張氏傷我父兄,你福叔公之大兄也為其所傷,隔日亡故。” 然後又繼續說道:“與李氏亦有血仇。” “此前與李氏爭奪水源數十年,我魏氏重傷七人,數日內亡故者四人,你大父、我那族兄當初受傷,陽壽大減,半年後病故。” 魏安只聽阿母說過大父在自己不記事時便已離世,自己還以為大父是病死。 但聽聞血脈長輩是因人而亡,旋即大怒,高聲道:“大父之仇不共戴天,為何我從不知曉此事。” “安,你大父之仇,你父已報了,那李氏之人進山後不知所蹤,引來官差探查。 翌日你父去祭奠你大父,拿了件衣服在墳前燒,我當時疑惑。 數日後,在山上發現那李氏之人的屍首,被人砍成數截,被野獸吞噬,我因而知曉。 你之前性格,與你父當初魯莽一般無二。” 然後又悄悄的說道:“那子錢家,袁氏家臣殺得好。” 魏安當即迅速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叔公說笑了,我未曾殺人,向來守律。” “哈哈哈哈。”魏興一陣大笑,隨即接話道:“說的好,自當如此,我魏氏皆淳樸黎庶,自不會做亂律法之事。” 魏安沒有接話,有些事情只能深埋心底,即便是親近之人也不能透露。 一想到大父之仇,魏安恨道:“往日李氏依託張氏行事霸道,只是如今不如我魏氏,不敢爭鬥,我魏氏竟與張氏有一段仇怨,此仇必報。” 魏安臉上的狠厲,既讓魏興心中讚賞,也讓他吃了一驚。 “安,此仇當從長計議,對付張氏不比李氏,我等用水便可制約李氏。 張氏乃士族,平氏張乃是穰縣張氏一支,那大司農張溫便是出自穰縣張氏。 且有數名穰縣張氏子弟在各州郡任令長之職,萬不可小覷。” “張溫!”聽到這個名字,魏安臉色微變。 大司農是九卿,中二千石官員。 史書中後續涼州叛亂,皇甫嵩無功而返後正是他節制諸將統帥大軍去平叛。 他招董卓,董卓給他下馬威,故意晚到違反軍令,他為人優柔寡斷,沒殺董卓。 期間他又任太尉駐守長安。 平叛未果被撤職。 後來他不知何時又成司隸校尉職。 董卓入朝後他與王允謀劃董卓,董卓與他有怨,結局是將他當街拷打致死。 從史書來看此人平平無奇,未立功勳,謀劃皆未所成。 但他此時能高居九卿,後能領軍節制重兵,說明他有才能並得皇帝重用。 叔公居然能知道這些資訊,看來也是花了不少時間收集情報,這仇怨在他心裡怕是遷延日久。 張氏是龐然大物,報張氏之仇,目前看來只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魏安點點頭:“確實需要從長計議。” ··· 從叔公家中出來,回到自家宅內。 家中奴僕已在王盾、孫洛、丁魚的安排下正在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