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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品味獨特,竟然喜歡撿別人不要的破鞋。”關昊揚也譏笑回應。
鍾浪臉色一沉:“你說誰是破鞋?你吃的是大便嗎?滿嘴屎味!”
“你--”關昊揚瞪著鍾浪,沒想到一個高雅的名門公子說出這樣粗俗不堪的話來,“鍾公子的良好教養去哪兒了?”
“良好的教養是對人,而不是你這種人渣!”鍾浪冷笑一聲。他從沒有這麼討厭過一個人,而關昊揚開了他的先例。
關昊揚卻沒有理會鍾浪的羞辱,目光越過他,落在了秦語岑的身上:“秦語岑,有時間嗎?我們把--”
“關昊揚,我們離婚吧。”秦語岑也迎視上他的目光,不屈不撓地,緩步走了過來,“從現在開始,我每分每秒都是時間,等著你和你離婚。你不要忘了,是我先提出離婚的,我不是你不要的破鞋,而你才是我不要的垃圾!”
“秦語岑,你沒有提離婚的資格!不過現在我成全你和鍾公子……”關昊揚盯著眼前的一對男女,恨意有心中滋生,“不過鍾家名門,可不是你想進就進的,鍾公子,想抱得美人歸,還得多多努力。呵呵……”
他的笑聲裡全是諷刺,鍾浪卻溫柔的扣住秦語岑的手腕,不受他的影響,也笑得明朗:“關昊揚,小岑岑以後一定會過得很好,這就不用你操心了。還是早點把離婚手續辦了,不要再對她糾纏不休,否則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好說話。”
“看在你今天受罪的份上,明天不見不散!”關昊揚說完,便拉開車門坐了上去,發動車子急馳而去。
秦語岑一張臉白得像紙片,她盯著關昊揚已經消失的車影方向。本來已經平息的怒氣,還有那些不再糾纏的過往片段。那些回憶當初有多美,那麼現在就有多傷人。然而這些都不是重要的,而是她是他的妻子,為他守著關山五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而他卻不念半點情份,用陰謀設計陷害,把她的人生徹底打碎,現在還在來落井下石!
一個被她看作是親人是愛人的人親手把她推到了萬丈冰潭裡,那種滋味就是絕望!
她替自己不值!
這一場婚姻,耗盡她全部的心血,她卻落得如此悲慘下場,她想越氣。她胸口脹痛,氣血攻心,喉間有腥甜的味道湧上唇齒間,一口鮮血噴在了潔白的婚紗上,那鮮血像是紅梅點點灑落在純潔神聖的婚紗上,一點點的浸透進婚紗內,分外的鮮豔妖嬈。
秦語岑經過這大半天的折騰,早已經筋疲力盡,身體最後一絲力都都被抽走。整個人像是一個破敗的布娃娃般倒在了路邊,她素黑的發披落,臉色慘白失色,無血色的唇瓣邊染著血絲流淌,那張花容月貌的臉,特別的美麗,又特別的滲人。
路上過往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這個倒地的女人。
“岑岑……”席言反應過來,大叫著她。
“姐……”
“小岑岑……”
每個人都心疼的叫著她,而她像是聽不見一樣,茫然地盯著婚紗上的血點。
席言和鍾浪準備上前時,霍靖棠伸手攔住了他們。他們也就沒動,只是看著霍靖棠一步一步,緩慢地沉重地走上前,向跌倒在路邊的秦語岑伸出了援手。
他的掌心寬大而乾燥,掌心的紋路清晰可見,手指骨節優美修長。就是這雙好看的手一次一次將她從困境中扶起來,一次一次給她走下去的力量。
秦語岑的目光淡淡地落在了他的指尖上,並沒有伸手。
霍靖棠蹲了下去,用手把她流淌地唇角的那抹血跡抹掉,而後又將垂落在香腮邊的髮絲輕輕撩開別在她小巧瑩白的耳後。他傾身向她,薄唇輕貼在她的耳邊,用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道:“誰傷了你,你也讓他狠狠地痛一次,這才叫公平!”
秦語岑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襲來,大片大片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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