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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一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在太明智了,他開始考慮在門口立一塊牌子的可能性。
「包括你,先生。」
中原中也震驚地看向站在所有人面前隔開福地櫻痴和他們的林玄一。
他沒想到林警官會這麼直白,福地櫻痴可以說是日本的傳奇,有名到走在路上都會被人要簽名的程度,連消滅吸血鬼的事情都被改編成電影和電視劇拍了三次。
哪怕他和福地櫻痴立場對立,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偉人,而且這還是林玄一以前的長官。
於情於理,林警官不為他們說話才是正常反應。
他忽然明白了太宰治為什麼會對林警官有好感,這是一個身心都沐浴在光明下的人,他能對求死之人伸出援手,也不會對黑手黨投以另類的目光,甚至罪惡的尺度在他心中都有著奇特的定義。
林玄一不是世俗意義上的好人,他早已掙脫世俗的枷鎖,只活在自己設立的規則中。
「啊……長官,您還真是個罪惡的男人。」條野採菊勾起唇角惡趣味地調侃道,他清晰的聽到室內幾位黑手黨心跳加快的聲音,喜悅的味道充滿了整個不大的咖啡廳。
「末廣知道您這樣肯定會生氣的,畢竟您是他前進的標杆,而且您以前也說過,咳咳……」
條野採菊清了清嗓子,林玄一心中陡然升騰起不妙的預感。
「您說:『我會對每一顆被射中的心臟負責。』您要食言嗎?」
林玄一脊背一寒,剛才散去的那一股令人尷尬的氛圍忽然又層層包裹了他,什麼叫會對每一顆被射中的心臟負責?
雖然你學的真的很像,但他絕對不會這麼說的……吧?
條野彩菊指尖伸直,撫在胸口,「長官,那顆子彈現在還埋在我的心臟裡呢。」
林玄一有口難辨,他幾次張口,最終又頹然閉合,無論怎麼想,除了乾巴巴的一句:我沒有。他想不出任何可以用來辯解的話。
條野彩菊步步緊逼,「第一次植入的時候有多痛苦您也知道,您要拋棄我們嗎?」
什麼東西?怎麼還『我們』?哪裡來的們?
林玄一後退一步,後背抵上了一隻溫熱的手掌,「林警官,您可真是令我出乎預料。」
黑澤陣似笑非笑地說道,他是真沒想到小時候的那個乖巧的不行的奶糰子,長大以後竟然玩的這麼野。
林玄一回頭,看到陣哥不知什麼時候點燃了一支煙,菸頭的火星明明滅滅,林玄一的心也跟著忽上忽下。
「別玩的太過了。」他說,然後哼笑一聲道:「你這樣子實在不像吃不起飯還要借宿,畢竟能選擇的住處很多。」
冤枉啊,不知道啊!
也沒有做不好的事,不要說得他像那種靠臉吃飯借宿的小白臉一樣!
林玄一欲哭無淚,陣哥,看在世界意識給了關於你記憶的份上,救救他!
「我還有工作。」琴酒真的有很多工作,有時候他都懷疑組織裡能幹活的是不是就他一個,「手機裡存了號碼,有事打。」
說完,兀自推開店門,上了一直等在外面的保時捷,走了。
林玄一看著那輛絕塵而去的保時捷,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在車上跟著一起溜。
「說起來,我還沒有玄一的電話呢。」五條悟掏出手機,「我們留個聯絡方式吧?」
「……我手機沒帶。」林玄一張口就來,實際上因為養貓app的緣故,那隻手機他一直帶在身上。
「好了,有什麼事情下次再說,五條君,您明天也可以來這裡找我,這是我們店的。」
他將一張銀色的小卡片塞進五條悟懷裡,然後拉著人站起來,直接推出店門,「您今天付的包場費用都充在卡里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