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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琴酒應了一聲,不說話了。
伏特加秒懂,這是趕人的意思,「大姐這邊走。」
貝爾摩德嘖了一聲,抬起下顎指了指他身邊的林玄一,「用完記得處理掉。」
腳步聲漸行漸遠,林玄一將蓋在臉上的帽子拿下來。
總感覺黑澤陣剛剛有點緊張,連心跳都快了一點,那個女人,是他在公司裡的情人嗎?
那這情人還挺懂事的?或者說是女朋友?而黑澤陣其實平常是一個經常帶不同女人或者男、男人回家的渣男?
這樣不好啊陣哥,女朋友那麼好你得珍惜啊!
不然會和他一樣單身好多年的!
作為黑澤陣記憶之中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幼馴染,他應該是可以勸一勸的。
在林玄一找臺詞的時候,琴酒正拉開車門準備離開。
他站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挑眉看向還拿著帽子沉思的林玄一,覺得如果他喜歡這個帽子,那麼送給……
「陣哥。」
「怎麼?」琴酒心情愉悅地看向林玄一,準備等人開口討要帽子就順水推舟。
「你女朋友真不錯。」林玄一說道。
第8章
你女朋友真的很不錯,要懂得珍惜啊!
林玄一目光灼灼地看著琴酒,期待他能夠像之前一樣理解自己的意思。
琴酒頂著亮晶晶的眼神煩躁地用舌尖頂了頂上顎。
期待什麼?期待拿到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的聯絡方式嗎?
他怎麼會給?
「走了。」
「哦。」
林玄一跟上面色不好的黑澤陣,覺得他是因為別人議論女友才心生不快,為避免睡樹,還是少說為妙。
電梯一節一節攀升,蛋糕的香氣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沒那麼濃鬱。
等到黑澤陣開啟大門,林玄一才發現他的家乾淨整潔地像是剛從開發商手裡拿回來的樣板房。
潔癖狂喜!
嘶——那個扎飛鏢的墊子好像有點歪了?
「我先洗澡。」黑澤陣檢查了一下門口的警示裝置,確定確實沒有人來過之後才將大衣脫下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裡面白襯衫隨意解開兩個紐扣,純黑色的木倉套牢牢圈住肩膀和腋下,勒出結實的肌肉輪廓。
看上去確實能打,林玄一的視線停留在黑澤陣肩頸處很久,久到他想裝做看不見都不行。
黑澤陣皺著眉轉頭,「又怎麼了?」
他並不是貝爾摩德誤會的那樣喜歡男人的型別,喜歡金髮的男人?
黑澤陣的視線在林玄一的金髮上轉了一圈。
別搞笑了,帶著林玄一回家住,完全是因為看在小時候那幾口沒讓他餓死在孤兒院的吃食。
「陣哥。」
林玄一的聲音喚回黑澤陣的思緒,這個人與小時候確實完全不同,奶糰子長大了,站起來和他差不多高。
聲音是溫潤的冷調,平緩又沉穩,再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沒大沒小的湊過來撒嬌……
黑澤陣心情煩躁地嘖了一聲,「到底怎麼了?」
「紐扣,有線頭。」林玄一越看那個線頭越覺得礙眼,越礙眼越緊緊盯住線頭。
黑澤陣垂頭看了一眼,第二顆紐扣旁邊確實有一根十厘米的線頭,但那又如何,這值得叫住他這麼慎重的說一句?
他從木倉套裡將伯-萊-塔拿出來,沒有理林玄一。
林玄一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抽出放在玄關處花瓶裡面的花枝挽了個劍花,黑澤陣甚至沒看見他怎麼動作,那一截花枝就宛若長劍一般削斷了紐扣上的線頭。
短而白的線頭飄落下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