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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家牽上溫家這條線的時候,梁知州在古家就刮不到油水了。
古家是商戶,在當地頗有名氣,名下產業不少,這樣的人在梁知州眼裡那就是肥羊,餓狼如何甘心倒嘴的肥羊溜了?
知州有一公子,已經娶妻,梁知州便想讓自己兒子納了古小姐為妾,古家如何甘願?
便是許給千戶家的公子為正妻他們都有些不甘不願,怎麼會同意女兒為妾?
當日溫寒去商議婚期其實是古家主動提起,沒成想高高興興去,卻有了這麼一場悲劇。
「此事真相已經出來了,是那知州為了斂財,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兄長冤死,蒙冤兩年。」
知州府上抄家,那古家的房契地契全部收攬在自己的名下,還有多年來貪墨下來的錢財,帳簿上錢財的出處對不上,這知州實屬一貪官,為了錢財害命可惡至極。
再有當地的其他人見知州落罪,紛紛落井下石,言其貪墨大量錢財,有個家支出的帳冊為證。
「謝皇上恩典!」
聽到那句蒙冤兩年,溫暖忍不住哽咽,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你起來吧!」
太皇太后嘆了口氣,對她招了招手,讓她起來。
溫暖站起身,向前一步,太皇太后拉著溫暖的手,拍了拍說道:
「溫家受委屈了,你也受委屈了。」
「只要能洗脫冤情,嬪妾不覺得委屈!」
溫暖紅著眼哽咽的說道。
「溫家不會白白受此冤屈的!」
康熙看著溫暖那雙清澈的眼裡帶著微紅,想著她謹小慎微不敢獲寵,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惜。
而在這之前朝堂上,康熙收到則子讓人徹查此事,明珠眼裡閃過陰狠,皇上要查必然不是那麼輕易可以糊弄的。
那梁知州在直隸斂財一舉本就是他幫忙兜著,才不至於讓人發覺。
這一深入調查,只怕會牽連與他。
棄車保帥明珠做的很好,何況那古家本就是梁知州栽贓嫁禍的,只需抹去那梁知州平日的孝敬,就牽扯不上自己。
最多被是皇上說一句識人不清罷了!
溫家時隔兩年,被冤枉,真相雖然來得遲,但總歸為兒子洗脫冤屈,脫離了包衣旗恢復旗人身份。
溫達官復原職,調職京城,領京城步軍護尉一之位,雖官職還是正五品,可卻是在京城天子腳下,屬八旗步軍營,正黃旗。
而溫常在在地動的時候救駕有功,即日起予以貴人位分。
惠嬪在溫常在被傳去慈寧宮的時候,不知為何眼皮子一直跳,心裡有個不好的感覺。
可不過半日的功夫,溫常在升了貴人位分還給她遷宮讓惠嬪大驚,立馬讓人去查是怎麼回事。
此時宮外的人遞訊息進來,讓她面色一變。
當時的溫答應她能放心的推她出來是有原因的,因為她知道溫達是獲罪之身,是包衣,此事是叔父告知她的。
溫常在有這這樣的身份,在她手裡翻不起風浪,只要她敢有異心,她捏著這一點也能讓她乖乖聽話,不然罪人之女,她在宮裡可沒有立足之地。
溫常在一直很少露面,皇上也只見過溫常在幾次,後宮妃嬪眾多,並不知道溫常在阿瑪獲罪的事。
後宮裡的人不會去打聽不得寵妃嬪的身份,溫常在的事也就只有她一人知曉罷了。
可現在溫家恢復了滿人身份,那以後還如何拿捏溫常在?不對,是溫貴人了。
惠嬪是想用溫貴人固寵,溫貴人脫離了她的掌控,讓她惱怒。
看著來來回回搬運東西的奴才們,惠嬪咬著牙盯著向她辭別的溫貴人。
「溫貴人出息了,這鐘粹宮到底是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