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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原來,真的是你動的手?”她謹慎地站在離我三米以上的圈子外,身上的能量波動卻在暗暗提升,“一個空間異能者,居然能撂倒精神系異能者,真是好手段!難怪晏少尉也沒能逃過……”
對她似褒實貶的嘲諷聽而不聞,我只是微微一笑,暗自戒備著她出手的那一刻。
“不知道蕭醫生是不是願意為我解惑,你究竟有什麼能耐?”她歪著頭打量我,笑容很是明媚,眼神卻近乎沁雪一樣冰冷。
“想知道,不妨親身試試。”我輕輕挑眉,最後一個音節出口的同時,已經從原地跳開,避過了她劈手發過來的風刃——呵,風系麼。
很好,繼雲子章之後,你會是死在我手下的第二個風系異能者,希望與他比起來,你不要太弱才是。
她的攻擊節奏很快,往往是我才剛定□形,她發出的風刃就已經掃了過來——索性她也知道避諱,生怕弄出太大動靜引來眾人,所以很小心地控制著風刃的力度和角度,儘量在打到傢俱物件前避開——只是有幾次收勢不及,卻擦過了無知無覺癱在沙發上的蔣天,在他身上劃出一道道血口子。
我知道她並不在乎蔣天的性命,但也不想擔上殺害隊長的罪名,所以懊惱過後,攻擊倒是越發凌厲了——該是打著速戰速決的算盤吧。
翻轉騰挪地在狹小的房間裡躲避,我也並不輕鬆,一不小心,臉頰上就被擦到了一個傷口。鮮血從口子裡滲出,我看到她眼神一亮,似乎是見到了勝利的曙光。
——怎麼,以為這樣就能夠打到我麼?
呵,我真是愛極了粉碎一個人的希望時能夠得見的神態,那可是獨一無二又不可複製的精彩。
輕笑一聲,我停下了躲閃,任由幾道風刃劃在各個部位,並不在意那些傷口帶來的輕微刺痛感,抬手拭去了臉上的血跡——在柏年陡然變色的眼神裡,我撫了撫迅速癒合又光潔如初的臉頰,無聲地彎起了嘴角。
堪比喪屍的復原能力,是不是很驚訝?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
“想殺我,你還不夠格。”捕捉到了她一瞬間的失神,我盯著她的雙眼,將精神力轉化為能量集束,刺了過去——這也是我從蔣天那裡得到的靈感:既然我擁有不弱於他的精神力,那麼能不能像他一樣將精神力外放,當作一種攻擊手段?
這個念頭只是我臨時起意,而且十分冒險——所幸成功了。
柏年突然僵住了身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一番,痛苦的神色凝固在臉上,卻再也喊不出絲毫聲響,隨即仰面倒在了地上——外表看不出什麼傷痕,唯有瞳孔不自然地放大,彷彿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確定她徹底停止了心跳,我捂著劇烈抽痛的腦袋,來不及嫌髒,重重地坐倒在地板上——就像是有密如篩子一樣的針板來來回回在腦海裡過濾,將我的神經脈絡都拆得支離破碎,那種疼痛,就連痛覺淡漠如我都覺得超出了負荷。
二寶急得直打轉,卻記得我的警告沒有出聲,只是伸著爪子不停扒拉我的褲腿——看在它是忠心護主的份上,姑且不計較它的僭越罷。
歇了一會兒,感覺腦海處的疼痛沒那麼強烈以後,我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拍開二寶的爪子,站起了身。
看了看身上被風刃割出多道傷口的蔣天,我很滿意柏年的配合——這樣,證據都有了。
最後給蔣天注射了一劑未經稀釋的可卡因,我將他胸口的手術刀收回,波瀾不驚地目送著這個我心心念唸了許久的仇人走向生命的終結——沒有預期的愉悅,哪怕是一絲一毫。
我看著自己骨節分明,白皙光潔得猶如藝術品一樣的雙手,輕輕嘆了口氣,嘲諷的笑意卻漫上了眼角:人們只看到了蓮花出淤泥不染的高潔花瓣,誰會在乎底下真正汲取養分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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