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小駙馬提刀去了相府(第1/2 頁)
房嬤嬤心頭徒然一驚,趕忙叮囑大錘道:“這些事兒可別讓院裡那些嬤嬤聽了去!”
大錘拍了拍胸脯道:“放心,這點兒眼力勁兒俺還是有的!不然出了啥事,俺也擔待不起啊!”
本來長得就像個街邊耍大刀的,好不容易有主子願意收留他,給他個能落腳的地兒,他還是知道珍惜的。
當然,他倒是知道安生,但若是自家主子鬧騰起來,那他可就沒法管了。
這不,就在他們談話的間隙,景鈺已然抄傢伙氣勢洶洶的踏出了房門。
大錘驚得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趕忙追上去問道:“爺,您幹啥去?”
景鈺喝了二兩酒,方才鼓足了氣勢,他堅定了望著昭容公主府的大門,厲聲喝道:“去撈人!”
大錘低聲勸道:“爺,您這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您說她這死不死的……”
還不及他說完,景鈺便義正言辭的道:“她死不死的跟小爺沒關係,但最起碼現在我們是夫妻,她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綠我!”
說罷,景鈺便踏出了昭容公主的大門,高喊著要套車。
大錘震驚的望著景鈺的背影,低聲嘟囔道:“二爺這是吃了多少酒啊?吃到神志不清了吧?”
但就這麼看著景鈺準備上馬車,大錘總不能坐視不理,他遂急忙跑過去道:“爺!您等等俺啊!”
殊不知,安定侯府這邊,站在門口的王管家見景鈺乘著馬車便朝相府去了,趕緊前去通稟小曹氏。
小曹氏這會兒正在內室愁得打轉呢,見王管家前來,她急忙上前問道:“可是將人找著了?”
王管家面露難色,卻還是支支吾吾的如實說道:“不是,夫人,是二公子……二公子他方才聽說公主去相府找林編修賞花飲茶,然後……他就提著刀去相府了!”
“什麼?”小曹氏聽聞這話,腦瓜仁子“嗡”了一聲,頓時覺得五雷轟頂,但她還是故作鎮定的道:“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他攔下來啊!”
“是,這就去攔!”
小曹氏瞧著手中的團扇,極力平復著自己的心緒。
可謂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景熹的外室還沒逮著,景鈺又跑到相府鬧事去了!
真是塌了天了!
與此同時,景鈺已然下了馬車,來到相府門外。
他平日裡是不吃酒的,每次吃酒腦瓜子都有點發懵,他尚且記得自己九歲那年,家裡帶他去定遠伯爵府做客,府上的庶子在和他一起玩鬧的時候不慎弄壞了貴重物品,轉頭便栽贓給他,還記得那一天,他吃了兩口酒,被家父訓斥了兩句後,反手便將那庶子給打了,當時便打瞎了他的一隻眼睛。
因為這事兒,安定侯府和定遠伯爵府結下了樑子。
自那以後,家裡不許他再吃酒,也不許他在外惹事生非。
久了,他也習慣了和氣生財的日子,對任何人都是笑臉相待。
他許久都未動過這麼大的氣性了,卻不成想再次出去找人幹架是因為許如意這小姑奶奶。
他想,這大抵是他金蟬脫殼之前最後一次鬧事了。
在馬車停下後,景鈺遂來到相府門口,看門的小廝見了他後,還不等他開口,便主動道:“家中主人正在會客,有什麼事明日再來吧。”
景鈺全然不吃這套,冷著臉直言道:“告訴林承清,昭容公主的駙馬爺來了。他不是病了嗎?本駙馬也是來探病的!”
可林承清是下過令的,除了接了聖旨過來審案的景熹之外,旁人一律不見。
小廝遂如實同景鈺強調道:“公子說了,今日任何客人都不見。”
景鈺才不信他的邪,他一本正經的同那小廝道:“小爺我勸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