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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都不用操心,家裡萬事都有我這當母親的頂著。&rdo;鄭氏最後告誡他們道,&ldo;往後要是還有爭端,你們就還像今日這般緘口不言,萬萬不要扯到其中。&rdo;她是楚清源的髮妻,又是侯府的當家太太,楚承昭的嫡母,無論如何他們都奈何不得她,但他的兒女不同,難保他們站了隊,回頭楚清源或者楚承昭在他們身上找補。
如此的教誨聽多了,兒女們也都知道母親是為了自己好,皆一口應承下來。
出了正院之後,楚承昭說要回自己住處拿些東西,他的住處位置偏僻,一來一回也要一刻多鐘。宋瑤起了個大早,此時已經露出了疲態。楚承昭便讓鄒鑫送宋瑤先回馬車上休息。
宋瑤也不知道這是楚承昭的示好,只當他是有東西不願意讓自己看著,就乖乖地先出了大門。
此時時辰已經接近中午了,宋瑤肚子早就餓的不行了。她不知道楚承昭什麼時候出來,也不敢提前走,就讓飛歌去路邊買碗熱茶來吃。
飛歌攏好了頭髮,但臉頰上的傷卻是掩蓋不住的,換成平日她肯定是要推脫一番的,今日卻是不敢了。得了吩咐,立刻就下車去了。
宋瑤靠在車裡昏昏欲睡,想著幸好臨走之前周嬤嬤塞了個裝了小糕點的荷包。不然這個時辰,街邊的早點攤子都收走了,只能捱到回去再吃東西。
楚承昭出府的時候,就看到飛歌捧著一個粗瓷大碗,從路邊茶攤出來。
&ldo;給我吧。&rdo;他道。
飛歌垂著眼睛低低地應了一聲,連眼睛都沒抬把瓷碗遞了過去。今天發生的事情可總算讓她清醒了,她都被打成那樣了,她們公子連個正眼都沒瞧她,要是她還抱什麼非分之想,那才真是蠢的無可救藥了。
楚承昭端著茶碗上了馬車,就看到宋瑤已經靠在車內閉著眼,他以為她睡著了,剛想退出去。
宋瑤已經聽到了響動,以為是飛歌回來,眼睛都沒睜開,小聲嘟囔道:&ldo;怎麼這麼慢?我等的都快睡著了。&rdo;一邊說,一邊她摸到了系在腰帶上的荷包,扣扣索索地解開荷包,拿了點心放到嘴裡開始嚼。
楚承昭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極少,更沒有看過她這麼懶散愜意的一面,便也沒有出聲,饒有興味地在她旁邊坐下了。
外頭鄒鑫看到人都齊了,便駕了車往吉慶街趕去。
車一動,宋瑤就感覺到了顛簸,車壁硬邦邦地搖晃著,磕得她額頭生疼。
她一邊小聲埋怨:&ldo;你說你家公子怎麼這麼摳呢?這馬車外頭看著還成,內裡也佈置的太差了,別的達官貴人家的車裡不都包上綢緞的嗎?再不濟,放幾個條枕也行啊。這硬邦邦地怎麼靠著睡覺……&rdo;
摳?楚承昭挑了挑眉。他的馬車素來只坐他自己,最多有時候周嬤嬤偶爾用一次。周嬤嬤宮裡出身,不論何時都是最講規矩地正襟危坐。只是都沒想到需要佈置馬車內裡而已,哪裡就是摳了呢?
楚承昭彎了彎唇角,正想出聲同她解釋,就看到一隻白玉般的小手摸索到了他的衣擺上。
宋瑤確認了身邊人的位置,乾脆往&l;飛歌&r;身上倒了過去,然後說:&ldo;飛歌,餵我喝茶。我告訴你啊,你可給我乖一點,再不聽話,我還讓你家太太打你。&rdo;
宋瑤自認為是十分有氣魄的威脅,落到楚承昭耳朵裡卻是帶著睏倦奶音的撒嬌。
……還挺兇,奶兇奶兇的。
他又忍不住笑,身子都跟著晃。
宋瑤只當是飛歌又被自己氣到了,得意地哼了一聲,耀武揚威地在他肩上埋頭蹭了蹭。
飛歌身上的味道居然和她家